吴痕带着孙不武与宋念仁,看着这一幕简直是目瞪口呆。张秋生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太牛逼了!诸天神佛可以做证,真的没有说一句话吔,就可以骗得少女的吻吔,还是一次两个。还是财se双收,这次上亿的大买卖可不就是这两个女孩牵的线搭的桥?
回去的路上。孙不武想对两女生说,昆仑山没什么明堂,要爬就爬喜玛朗雅山,爬珠穆郎玛峰,只要她俩去中国他一定带她们去。可是,他一次次的鼓气,又一次次的泄气,再鼓气再泄气,一直到将俩女生送到家话还是没说出口。
五个人中,就孙不武与宋念仁是在城市里长大。宋念仁刚刚打通经脉,刚刚体会到内息在体内游走的美妙,现在是一心扑在武学上,泡妞的事暂时放到脑后。
孙不武虽然是在京城长大,并且是在部队大院里。部队大院里的孩子早恋的比比皆是,但那也是起码上高中以后。初中生嘛,也不是没有,但孙不武不行。孙不武做为孙家这一代最有希望的孩子,族里长老对他抓得很紧。
当然这个紧也是相对的,也只是在学习与练武上抓得紧。其它方面比如胡闹,比如在学校拉帮结派打架斗殴,则听之任之。长老们认为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有紧有松才是正道,否则要把孩子逼傻。
但是,对于早恋问题却防的非常紧。孙家只是古典武术世家,倒没有情劫一说。但正因为练的是古典武术,对传统国学就格外注重。特别重视男女之大防,认为男孩过早将jing力放到男女之事上,是丧德丧志败行的行为。
孙不武的父母祖父母毕竟是高官,毕竟受过现代教育。所以对孩子的教育是和风细雨的,润物细无声的,是渐进的,是渗透式的。这些教育方法很成功,但也就是在他初中以前。现在,他已经是高中生了,追求异xing的人类本能开始抬头。于是,杯具来了,孙不武不会与女生打交道。
孙不武一面羡慕张秋生,一面恨自己没出息。自怨自艾,魂不守舍,一路上又将车开进大沟里几次。后来不得已换宋念仁来开车。吴痕没责怪他,因为吴痕也陷入深深的,深深的那个啥。
吴痕与孙不武哪知道,其实张秋生与他们是一样的货。只不过两个俄罗斯女生敢于向自己喜欢的男生表白而已。
随着国门的打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在解放思想更新观念的大chao中,再要找纯情中学生就难了。到了二十一世纪,有人不无伤感的说现在要找处女只能去幼儿园了。而男生过了二十岁还是处男,他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众说纷纭谁又说的准呢?
火车上,李满屯无限景仰的望着张秋生:“喂,老张,哥们!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也让兄弟我学学。”
张秋生还沉浸在那一瞬的美妙中,那温润柔软的香甜让他回不过神来。电光火石、石破天惊、惊天霹雳,无数个白天黑夜,无数个梦中想像的情节,就这样在他毫无思想准备时实现了。原来是如此的甜蜜、如此的醉人,让人如此的晕晕糊糊,又让人如此的难以忘怀。
李满屯见张秋生没理睬他,推了他一把:“喂,哥们,别装傻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可不能藏私啊!”
张秋生茫然的望着李满屯:“藏私,我藏什么私了?”
“泡妞**啊,泡妞秘籍啊,”李满屯流着口水说:“老张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这么高级的泡妞**,竟然不知道与兄弟分享。做人嘛,不能太自私,是吧?”吧啦吧啦吧啦。
张秋生继续茫然,继续沉浸在美妙回忆中,半天回不过神,也不愿回神。直到又被推了一下:“老张,你到底说不说?”李满屯准备老虎凳辣椒水,满清十大酷刑侍候。
张秋生无辜的眨巴眼睛:“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你也在旁边。”
“我知道,我就在旁边,”李满屯点头:“我cao,你什么都没说,都能这样。你要说了什么,那还了得?”
张秋生渐渐清醒,极其诚恳地说:“你应当看到了,我找她们握手,她们都不愿意。”
“那是,那是,”李满屯点头如小鸡啄米:“握手哪有接吻来劲!”
我cao,这还无法说理了。张秋生掉头就走。
“别啊,老张,”李满屯跟在后面追:“你要上哪儿?我就问你个话,取个经。你跑什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