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招让人痒痒的招术,李满屯与孙不武是能发却不能收也不能解,打了就打了,被打之人只能活熬,熬过十二个时辰算完事。而孙一行可发可解,发只是用来逼供或处罚某人,达到目的就解除。
孙一行虽然可发可解,但轻重却掌握不好,受了他这招的人都是一样的受苦。张秋生可发可收,可以掌握轻重与时间。他给渡津几个扎针只是恶搞而已,当然其中也有争取利益最大化的意图。
胡斌躺在床上像死人,只是偶而地挠痒向人证明他还活着。胡斌妈看着儿子如此模样不由悲从心来,摇晃着胡斌说:“斌斌!你怎么了?斌斌!”
门外的医生护士心里大骂,蠢女人!这是给他打了抗过敏药呢,你把他摇醒不是痒的更厉害吗?不过,没人提醒她,这是个既蠢又辣的泼妇,咱们招惹不起。随她去吧,反正是她自己的儿子。
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叫,胡斌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他妈赶紧问道:“何强说,你是被人打成这样,是吗!”从医理上说,人是不可能被打成只痒不痛,只拉肚子没细菌。
从一般逻辑上说,除非传染病不可能两人同时得一样的病。胡斌妈没文化归没文化,普通的生活逻辑还是有的。
老妈问的声音很大很急,像是追问临终之人钱藏在哪儿一样。胡斌又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妈一把抓住何强的手说;“何强,你给阿姨说,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阿姨要扒了他的皮!”
你去扒了他们的皮?何强被胡斌妈的话吓得一哆嗦。你要想死可以去吃耗子药,也可以跳河抺脖子上吊,**的别带上我!老子吃了这遍苦就够了,可不能再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凭你这点泼妇功对付对付你老公还差不多,遇上其他任何人,也不过是给人吃豆腐的命。
何强毕竟是大哥级混子,对胡斌妈的那套撒泼**看得很透。撒泼有用还要拳头干嘛?泼妇之所以成为泼妇,是因为一般情况下男人不打她。但是男人真的,绝对,宁可自己死也不打女人?废话,逼急了什么人不可以打?
胡斌妈抓着何强一个劲地催问。何强本就痒得心火毛躁,要不是看在胡斌面子上真想一耳光抽过去。
突然何强笑了,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笑,笑得有点诡异又带点yin荡。何强对胡斌妈说:“你真的想知道是谁打了我们?”
胡斌妈见他笑的yin荡,还以为他们是调戏哪个女人,然后被这女人的男朋友或兄长打了。
儿子喜欢调戏甚至糟蹋妇女,这个胡斌妈知道。可是她认为,男人嘛总是要找女人的,这没什么大不了。只要自家老胡不找就行了。
她这时气愤填膺,我儿子就是调戏了你家女人嘛,至于把他打成这样吗?老娘从做姑娘时起就不知被多少男人调戏过,什么时候打过人了?
胡斌妈经常唆使老胡打人,她打人从来不记,但人家打她儿子就不行。胡斌妈再次抓着何强的胳膊说:“当然要知道,快告诉阿姨!”
何强又笑了,笑得很贱,他说:“阿姨不怕在大街上脱裤子拉屎?”
何强妈见儿子说得太不像话,连忙制止:“瞎说,闭嘴!”
何强一点都不怕老妈,嘻皮笑脸地说:“真的,上次邓阿姨就在大街上,当着许多的人面脱裤子拉屎。”何强眼里闪现着胡斌妈那又白又肥的屁股,一时倒忘记了痒痒。
你这是要死了!当着人家面说这话。何强妈敲了他一爆栗,连忙向胡斌妈道歉。
胡斌妈没计较何强的无礼,怔怔地问:“你是说那小子?”
何强本就痒得心神涣散,眼里又闪现着胡斌妈的白屁股,一时大意随口回答:“嗯啦。不过这次不是他,是他的同学叫李满屯与孙不武。反正都是二十一中的。”
难怪呢!那天晚上怎么突然就拉肚子。胡斌妈又气又羞,脸胀得通红。再怎么泼辣也是女人,被那么多人看到了自己的屁股,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更气愤的不是胡斌妈,而是老胡。那天晚上的事他还记忆犹新。那是他自从有老婆以来吃亏最大发的一件事。那么多老男人不要脸,假装看热闹,实际上是看光屁股女人。
孩子他妈可怜将脸埋在两腿间蹲在那儿不敢抬头。最后还被带到派出所,又写检查又罚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