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秋生正蹲在爆胎的上海轿旁,看着司机换备胎。于律师与王庭长两人在长拳对太极,态度较好又互不相让的辩论。
上海轿的备胎在车尾的下面,打开后备箱里面有一个摇把,摇几下备胎就会落下来。司机就纳了闷了,他怎么样都取不下备胎。在后备箱里摇,根本摇不动。司机用千斤顶将车顶起来,然后趴地上将头伸车底下看。车底黑咕隆咚什么都看不见。
张秋生很勤快,主动找来两块板砖,将千斤顶架在板砖上,好将车子再顶高一点。依他的xing子还要找两块板砖来,但被司机制止了,架得太高别将车子顶翻了。
张秋生真的非常勤快,司机不让找板砖,他就找来几张报纸。将报纸垫在地上,让司机钻车下面去。可是司机躺在车下面还是怎么弄都弄不下备胎。
老板就生气骂人了。这个老板作为当事人,眼睁睁地看着美元现金他得不到,心中就说不出的别扭。这个别扭还没地方说理去,一肚子怒火全发到司机身上:“我说你都干什么的,就知道吃白干饭?开个车不长眼不看路,硬是让钉子扎破轮胎!”
张秋生为司机辩护,地上没钉子啊,可能是轮胎太旧。老板大声嚷嚷:“地上没钉子?没钉子轮胎怎么爆了?这可是刚换没多久的新胎!啊,他这是什么破技术啊?取个备胎都半天取不下来!”吧啦吧啦,没完没了。
打工难啊,打工仔可怜啊,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都不敢回一句嘴。张秋生一边同情一边暗暗说,你回一句嘴,骂一句老板他娘,我就让你将备胎取下来。俺再想其它办法让你的车开不了。
可惜,司机吭都不敢吭一声。这个司机是软骨头!张秋生鉴定完毕,决定让他继续躺车底下苦逼去。
张秋生朝于律师与王庭长说:“别饿着站这说话啊。”他指着旁边的一家酒馆说:“我们进去,边吃边说。”
张秋生带头进了这家酒馆,接过跑堂的菜单,看都不看地说:“将这上面挑好的尽管上。另外有好酒先拿两瓶过来。”于律师耳闻过张秋生的xing格,对于他的这种铺张没感到什么惊讶。
王庭长就不同了,他也听说好年华公司是一帮中学生办的,这帮中学生家里都是大款。但再么大款,也没这样大方的。不过这样大方的招待,不管怎样还是令人舒服的。
接下来就是喝酒。酒桌上的那一套大同小异乏善可陈,我们就不多说了。我们来说说李满屯。他也与孙不武一样,学张秋生的毛病上车就睡觉,车子交给李满仓开。
前面紫se的桑塔拉一路向西,直到出了麒林市地盘大概一百多公里。突然向路边的一条岔道转弯,朝一座大山里驶去。大概又行驶了二十多公里,来到一个森林公园。紫se桑塔拉停在公园宾馆门前。
李满屯三兄弟当然也在这宾馆住下了。他们都饿坏了,尤其是李满仓与李满斗。刚刚登记完毕都没进房间,就赶忙去餐厅吃饭。
刚好紫se桑塔拉一行四人没进房间,也是先到餐厅吃饭。人都一样,这个时间肚子都饿了。
李满仓指着紫se桑塔拉那帮人,对李满屯说:“小七啊,能不能给他们来个巴巴拉库兹?”
李满屯还没说话呢,李满升就兴奋地说:“对对,对!让他们未吃饭先拉巴巴。”这些孩子就没一个正经料,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李满屯乜着眼睛看着这两个兄弟,说:“那你们就去啊。你们不是也会么?”两个兄弟头摇得像拨浪鼓。
李满仓说:“不行,我们功力太低,非得用手掌拍到他们身上。这就叫挑起事端。老张说了,宁可一无所获也不要打草惊蛇。”
李满升急切地说:“小七,你行啊。你真气已能外放了,不会这点距离都不行吧?”
李满屯先把乜着的眼睛回正,再挠着头皮说:“这点距离应当没问题。可巴巴拉库兹就得用掌拍呀。”
什么?两个兄弟同时发出疑问。我们看老张祸害华子与阳子时,压根碰都没碰他们一下,所以黑锅才让老吴背着。
李满屯再挠头皮,无奈地说:“老张那个巴巴拉库兹是他自主研发自有知识产权,与我这个不同。”
高一一班的几个人无形中受了张秋生影响,将武学及修真专有名词丢得远远的专门用一些外行词儿。比起那些老气横秋的专有名词,他们认为这样说比较牛-逼时尚。其实吴痕也渐渐受这些家伙的影响,照吴烟的话说就是哥哥跟他们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