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秀芹没说话,紧紧闭着嘴唇。她是个xing格懦弱胆小的女人,丈夫要是坐牢了那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她又是个很传统很保守的女人,将贞节看得非常严重。
丁秀芹其实是与段时英一样的女人,始终想保持自己的xing尊严,始终觉得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自己非常羞耻。其实她们不知道,这样的贞节观恰恰搔着那些男人的痒处。
这年头还知道害羞的女人已经很难找。女人除了肉-体,最珍贵的是她们xing尊严,以及xing尊严被侵犯时羞涩的脸红。这是一种jing神上的玩弄。
段时英面对王绍洋们的糟践默默流泪,这就更加激发他们的兽xing。他们不找失足妇女的道理也就在这里,失足妇女没有这份羞涩没有这样的屈辱感。用王绍洋自己的话说,不知道是他在玩女人还是女人在玩他。
如果段时英放下脸面,装作一副荡-妇模样主动找王绍洋,贪得无厌追在他们屁股后面要,并装作很享受很嗨皮的样子。事情就会反过来,轮到王绍洋们落荒而逃了。
男女之间的事很奇怪很复杂,没人能够说得好说得透。
如果王午生强逼,丁秀芹还是会开口答应,最起码会点头。她本就是懦弱胆小之人,从不会反抗丈夫。何况是这个家庭面临天塌地陷的大事?如果牺牲自己可以换来平安,那也只能这样了。
可是王午生没有强逼,这个事就算这么过去了。丁秀芹很有几天神思恍惚,生怕王午生突然将那个什么局长带回家。没有,一连两个星期都没有。风轻云淡,好像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或王午生从来没与她说过那样的话。丁秀芹甚至怀疑是自己做了一个梦,王午生是在梦里说的那番话。
可是丁秀芹又害怕起来。她害怕丈夫到了下班时间没回家,然后有人来叫她送饭去监狱。她害怕听见大街上jing笛的鸣叫声,害怕这jing车是向她家开来。她害怕半夜有人敲门,然后检察院的人朝屋内大喝一声:“王午生你被捕了。”
没有,丈夫虽然不按时但总还是回家。jing笛也总是呜啦呜啦的开向别处。也没人半夜敲门。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丁秀芹也渐渐放下心来。丈夫可能想办法补上了窟窿,他不可能愿意将自己的老婆送别人。
十二月三十ri星期四或三十一ri星期五,丁秀芹永远记得这一天。王午生深更半夜才回家,他经常这样,丁秀芹没在意。朦朦胧胧中听见悉悉嗦嗦的脱衣声,丁秀芹还是没在意,她以为是丈夫在脱衣。
接着一个冰冷的身子钻进被窝一下抱住她。丁秀芹感觉不对正想大喊时,丈夫说话了:“秀芹,肖局长来看你来了。”再接着一个酒气熏天的臭嘴封住了她的嘴,想喊也想不出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丁秀芹认命。让她想不到的是,醉眼朦胧的局长打开了ri光灯与床头灯,室内亮如白昼。局长说他想丁秀芹的身体已经十几年,今天要好好欣赏欣赏。
这太羞人了。丁秀芹拉住被子,挣扎着不让局长看。她弱弱地求饶:“冷,冷,真的,冷。”对于局长,冷根本不是理由。被子还是掀开了,衣服也被扒光。丁秀芹闭着眼睛将头偏到床里边,任随局长的肆意欣赏。
下面,下面没什么新意,男女之间也就那么回事。但是,却发生了一件让丁秀芹直到现在都愧疚的事。
羞恥,无边的羞恥。对于在她身上的恣意狂为,丁秀芹无力反抗。她唯有闭着眼睛并将头偏向床里边,又摸索着拿起枕头将脸深深埋进去。她不想看那丑陋的男人,不想听那粗重的呼吸,不想闻那熏人的酒臭。
对丁秀芹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局长大人实战没一分钟就完事。趴在她身上喘了一会气就翻身下马。
丁秀芹起身准备收拾残局时,发现她儿子正兴奋地盯着她那,那,那,此时正大开的篷门。她震惊了,惶恐了,脑袋一片空白,四肢僵硬,甚至忘记采取措施将自己遮掩起来。
儿子却一点不惊慌,指着丁秀芹的私-处兴奋地问道:“这就是女人的那个啥?小孩就是从这里出来?”丁秀芹脑袋还是处于空白中,她完全不知怎样回答儿子的提问。
局长大人也赶紧坐起来。偷了人家老婆,被人家儿子发现了,事情显得十分大条。局长坐在床上惊慌夫措。
那知这孩子却十分老练地说:“叔叔,请再来一次,刚才我没看清楚。”两个赤身**的大人,吓得神魂颠倒根本没听清这孩子说了什么。儿子又大声的说了一遍:“叔叔,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