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果然都是天照流光,两男一女。毫无疑问,这是元楚作的孽。杀了人,将人的元婴炼制成了流光。
大家也没在这儿久留,将这三个流光全搬到外面。
大家都问张道函,这种流光有什么用?
这个流光用处非常多,也非常大。首先他们就是巨大的灵气库。一个人从刚刚开光迈入修道行列起,只要有一个元楚这样级别的天照流光,那他直到飞升都不缺灵气了。因为元楚本身就是仙人级别。
当真是厉害。修真界的很多事本来就是匪夷所思,这个更是叫人目瞪口呆。非静、顾觉斋与航婳面面相觑,这也太令人震憾了!不过也仅仅是震憾而已,没有过多的想法。他们都是灵气过多灵力太强怕引起天道注意而遭劫的人,再也不需要灵气了。
张道函又说:“你们是不需要灵气的了。可是你们双封印了自己,有时也感到不方便吧?将这些流光切成小片就可以施用任何法术,比灵气丹强大也耐用得多。”
啊!还有这等好处?非静连忙从那堆法宝中取了一把大斧,他要砍一片流光下来。可是奇怪的事发生了,摸着非常柔软的流光连一粒碎屑都刮不下来,斧劈过的地方连痕迹都没有。
这事虽然奇怪,但非静他们都是非常之人也没什么惊讶。这些达飞升境界的流光,其元婴经法术压缩当然是坚韧无比。
张道函接着说:“其次,这些流光其实就是人,是失去意识的人。还可以让他们做你的奴仆,世界上没有比他们更忠心的奴仆了。因为他们忠心的意识是你加进去的。再其次就是,如果是女流光——”他看了看梁司琪与秋然、翠兰没说了。
哦,还有这等事?非静几个大感有趣。张道函提起那把大斧来到一个流光处,说:“元楚就算了,他修为太高,你连他的一根头发都别想割下来。”
张道函挑了那个刚从葫芦里搬出来的女流光跟前。捏着她的一根头发用斧劈。就这样高级别的法宝竟然劈不断一根头发,看起来是这么柔顺光滑的头发。
张道函从法宝堆里拿了一把铁锤。用铁锤做砧将头发放上面,然后用力一斧斩下去,这才算取得了三分之一根头发。
张道函对秋生说:“那边第二个房间,对,是我的卧室。里面博古架上有一个灯盏,你去拿来。”
这是一个形状像酒壶的灯盏,似乎是牛角质地。张道函抚摸着灯盏说:“这是师傅送给我的。那时我刚刚筑基,还没有三昧真火。师傅从祖师爷那儿讨来,给我没事炼器玩儿。这叫火龙灯,外面是火龙角里面是火龙丹。威力仅次于太阳神火。一会秋儿带走,没事也炼炼丹炼炼器。”
张道函拿着火龙灯与头发往外走。非静问他干什么去。张道函说:“炼这根头发。一会儿头发还原会变得很大,火也跟着变大。别将这儿弄失了火。”
到了上面那个像土匪老巢的地方。张道函找秋生要了一把灵气丹,他自己留的几颗刚才给吴痕他们布聚灵阵时用完了。
张道函将头发与火龙灯都抛到空中,借着手中的灵气丹掐动法诀。火龙灯突然发出白se的火焰烧向头发。张道函不断变换着法诀打向头发。
头发渐渐彭胀变形,颜se也由黑渐渐变黄变白。大约彭胀到七八个立方时,头发已成了一个ru白se的大球。张道函收火,对张秋生说:“看到怎样发火怎样收火了吧?”见张秋生点头,又将口诀教给他。嘱咐张秋生以后就照这样用火。
剩下的事就是爷爷nainai们或用刀或用剑切这个圆球。虽然好切多了,但还是很吃力,切了十几分钟还没切下一片。
航婳说:“进方寸小筑里切吧。孩子们明天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没时间在这儿陪我们瞎耽误功夫。不过,老张,里面可不能用火龙灯,那太费灵气了。”
在方寸小筑里面,除了梁司琪大家都动手。花了将近五天时间,将这个大圆球切成几千片,每片约肥皂头大小。还有很多的碎屑,全部撒向方寸小筑的大地。这些碎屑包含的灵气会慢慢挥发,对方寸小筑的灵气保持大有好处。
除了梁司琪与翠兰,其他人都取了几百片。爷爷nainai们自身灵力不能用,有了这些就方便多了。
回到外面,张道函将那个被割了一根头发的流光搬到上面。对三个孩子说:“用她自己头发炼制意识法诀是最好。”说着取出一片流光,开启火龙灯炼制,不断朝流光上打法诀。
现在张道函手上握的不是灵气丹了,而是一片流光。等这片流光慢慢变成一个心形模样后,叫张秋然滴一滴血上去,说:“然儿算是她的主人。然后我们都滴血上去,算是她的熟人。”
接下来要这流光恢复什么意识产生了争执。首先绝不能让她具有修真意识,这是大家共同认识。开玩笑,这等高修为的元婴有了修真意识那还了得?那要引起天下大乱。
争执主要集中在让不让她具有攻击能力。一个意见是绝不能让她有攻击意识,以防她打人,还没人治得了她。执这种观点的以非静为主,包括顾觉斋与梁司琪。
另一种意见是应当让她有攻击意识。以后打架时也多个帮手。执这种观点的以航婳为主,包括张道函。
三个孩子没发表意见。依照惯例,爷爷nainai们有事争执不下时就征求孩子们看法。所谓孩子们看法其实就是秋然的看法,因为秋生一向是依姐姐的。现在多了翠兰,但翠兰也依然然姐。
秋然犹豫着说:“那个,爷爷,nainai——,那个,那个不让她恢复意识可以吗?”
张道函挠挠头皮说:“为什么不让她恢复意识?这很好玩的。再说了,有一个奴仆侍候着也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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