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卖花姑娘显然就是之前从我们车底下摘走监控设备的人,她此时再折身回来是想干嘛,重新安置设备?
但为什么要用这种卖花的借口来接近?
我狐疑的想着,再一看,发现疤妹已经不知何时从另一侧车门下了车,就站在这卖花姑娘背后。
“怎么卖。”
疤妹的声音突然响起,把那卖花姑娘吓了一跳。
她迅速恢复平静,笑道:“十块钱一支。”
疤妹拿出一百块钱,又抽出一枝花,递给她:“送给你。”
咱爷俩大眼瞪小眼,都没想到突然会出现这一出。
这女人难道是个蕾丝边?
然而卖花姑娘尴尬的接过花和钱之后,疤妹却说:“送你的花,不闻一下?”
卖花姑娘脸上一僵,旋即挤出抹笑意,低下头就做出闻的样子,谁知就那一瞬间,疤妹突然发难,抬手就往朝姑娘脖子上送出一记手刀。
这人呐,喘不过气该咋办,自然是呼吸。
就见卖花姑娘大口一吸气,旋即脸色一变,没几秒就一头栽进了疤妹怀里。
疤妹像是丢垃圾一样,把这姑娘往地上一扔,回到车上:“走。”
我和黄述对看一眼,不由心悸。
那花香味要是飘到咱车里来,估计没多久咱几个就得晕过去。
到那时,翻车冲出栏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女人还真是雷厉风行。
黄述生怕再生事端,赶紧把车发动起来。
虽则有了疤妹这一层保护咱俩安全多了,可转念一想,咱从西安一路过来,那伙人也就监视监视,搞搞小动作,从来没跟咱正式交锋,这回突然让卖花姑娘带一束带毒的花来,到底是想表示啥?
既然两边都已经摊了牌,撕破了脸,我们知道他们派出了人,他们也晓得我们知道了这件事,那之后也就啥必要偷偷摸摸的了。
我回忆着西藏一路发生的事,给黄述分析:“咱之前在西藏也是,没接近卡尔东山时啥危险都没,然而等靠近了洞窟起,就出现了一大堆烂摊子,你说他们这回突然动手是不是因为咱离云南越来越近了?”
黄述点点头:“我也这么觉着,不过这也恰恰说明,你们村出土的那副壁画里头画的,和我拓印上指的位置,多半都是真的,埋着宝贝。”
这事儿有两个可能,其一小柳她们那伙人知道云南那里有宝贝,但那么多年都没找到,仍然在找。其二,那宝贝他们知道在哪,但不想让我们接近。
但无论如何,这次和穹窿银城下的大黑棺不同。
大黑棺他们打不开,所以允许我进洞,也引导我进洞,在我进到最底下之前没对我个人造成任何伤害,直到我走到最底下后,才对我动的手。
而这一次,他们在半路中就已经忍无可忍,多半是有开宝贝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