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添添抿唇，她对于锦非夜的印象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笑眯眯的男子，这个男人集了残暴阴狠与无害与一体。

若说笑的无害是他的外壳，那他的内心便是残暴阴狠，甚至到了极点。

“嘘，添添，他已经够可怜了，你就别再刺激他了。”

苏白夜忽然伸出玉手触上花添添的唇，笑意吟吟的嘘声。

花添添微愣。

“可怜吗？呵，苏白夜，你有什么资格说朕，说起来你比朕可怜的多了，为求生存亲手杀死自己的母妃，为求活下来不得不对那些仗势欺人的皇子们低眉顺眼，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锦非夜笑的残忍，揭开别人的伤疤似乎是他很乐意做的事。

花添添愣住，斜眸，却看不清苏白夜的神色。

“苏白夜，你―”

“你可怜的该是他。”锦非夜抿唇说。

“哈哈哈哈哈。”

这时，苏白夜却忽然笑出声。

花添添以为苏白夜是被锦非夜的话刺激到了，拉住他的衣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听苏白夜笑意吟吟的说，“真愧你还记得这些事，本皇子都快忘了还有这些事呢，那种三番五次想要杀了自己的儿子的母亲你以为我会对她存几分怜惜，而那些皇子们，反正都是活不到最后的废物，本皇子还真是连他们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呢。”

“苏白夜，你―”

“小呆瓜，有一点你或许是说对了，本皇子确实是淡漠到残忍。”

苏白夜邪魅一笑。

在夜色的映衬下，那妖孽般的俊脸多了分说不出的意味。

花添添哑言。

苏白夜说的，笑的实在太过于云淡风轻，让她没办法怀疑。

“所以朕说你们才是可怜之人。”

眼见苏白夜笑的云淡风轻，锦非夜脸上现出一丝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