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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唇,沐寒还是跟上了花添添。
花添添走了几步,便被沐寒拦住。
花添添面色敛去了笑意,眸底的笑意也被她一一敛去,她神色清寒的看着沐寒,“事到如今,你还要拦着寡人?那些人是冲寡人而来的,寡人绝不会看着凤璟再像十年前一样,替寡人挡去所有的危难。”
十年前,她在朝中是众矢之的,朝中要求废掉她的声音此起彼伏,没有哪个前朝重臣愿意继承父皇死之前的遗志辅佐她,朝中纷纷都是立新帝的声音。
她还沉浸在父皇离她而去的悲伤中,对于朝政之事根本不管不睬。
对于她而言唯一活下去的动力的父皇离她而去了,要这天下又有何用。
登基第一年,她极少上早朝,对于下面递上来的奏折,她鲜少看。
她如同死尸般等着哪一天谁来取代她就好了,日复一日,以致到后来,她连早朝都不上了。
奏折更是不会看。
立新帝的声音在她登基第二年越发纷至沓来,她甚至可以从她身边的宫人口中也会听得同样的声音。
一日大宴,她身着皇袍,如同素日一般懒散的看着舞女跳舞。
大宴毕,她本抱着无聊的心思离去,却被几名重臣叫住。
宴席间,御林军纷至沓来,将宴席围住。
重臣中,有手持兵权的重臣,不过兵符一下,原本谈笑悠闲的大宴便染上了几丝血的浓重气味。
“陛下既已无心为民解忧,还请陛下交出玉玺。”一位曾经看着她长大的重臣沉声说。
她扫了一眼那重臣,咬着牙蹙眉,天真的说,“你们这是逼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