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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随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三点一线的生活中混浑噩噩。再这个“奔走”的社会中,竞争就是那沉重的大山,压的我们几乎窒息;那心灵的私欲是无情的嘲讽和谄媚的笑脸。我们虽然年少,但蓦然回首:少年人已生白发!
曾记得稼轩有一句词:“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现在愁已不是尝尽人情冷暖的老人门的专利,本应活泼靓丽、潇洒灿烂的青春少年却为愁萦绕全身。为交际、为口角;为学习、为情绪,愁!为考题、为生活;为希望、为爱好,愁!也许这些愁只是最初级的愁,但对于我们这些刚过豆蔻年华的人来说却如同游山遇崖际、观海遇海啸、旅游遇阴雨,这些都在我们纯洁如白纱的心理上抹上了污迹,留下了难以洗去的隐晦。
隐晦的心灵是愁萌发的乐园。再一个阴雨连连的日子里,暗处的霉菌最容易生长,心灵的天地规律也是如此。一个心灵隐晦的人最容易感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叹息;一个心灵低沉的人最容易感知:“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的沉重。
心灵是一条船,负载了许多许多,如真情、磨难、欢乐、痛苦等。如果过于隐晦的心灵只会:“只恐双溪蚱蜢舟,载不动许多愁。”
少年白发代表少年老成,但过多的白发,只给人留下无可奈何的悲哀。那是屈原的天问,李白的对酒问青天,苏轼的早生华发,陆游的镜中衰鬓已选斑。愁便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