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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并白国也好,兼并天下也罢,孤为的是得到这天下,名留青史。不为任何人!”
她始终低着头,明明因为他的病而担心,就是倔强地不肯看他一眼!
他说各种气话、狠话、无非是让她更加误解的话。
“像孤这种自私又唯利是图的人,什么时候管过别人的死活?文琬是疯是傻与孤何干!”茶色的眸子从她身上移开,直看向高荀,冷声道,“若尘,你是相国,相国就该做相国该做的事!”
“若尘先生一番好心,某人却并不领情,还是早些回去吧!”她起身,与他擦肩。那白芷气息飘渺如烟,仿若绳索缠住两个人,尽管如此,还是不见留恋。
他不甘心,伸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们假装不理解彼此,固守己见,为的只是自己的骄傲吗?
正在气愤最僵持的时候,有宫婢没头没脑地冲了进来,跪在地上。她还开口说话,显恪看也不看,严厉呵斥:“大胆!谁许你进来的?韩采!拖出去!”
韩采拉不住她,跟着跑了进来。听令,示意两个侍卫把地上的人架出去!
“君上!”宫婢抬头叫道,此人正是桃琐。“夫人身子不爽,卧床已经好几天了。什么都吃不下,呕吐不止。今日找了太医来瞧,说是怀了子嗣!事关重大,奴婢这才冒死面君啊!”
文絮脚下的步子忽有千斤重,即使没有显恪抓着她不放,也是迈不动的。
不仅是文絮、显恪就连若尘都着实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