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事总与愿违,好的不灵坏的灵,而且偏偏灵在了少将自己身上。
前台小姐登记了霍曦婷的身份证后,顺手递给了霍曦婷一张门禁卡和钥匙。
随即邵振便跟着满面温情的霍曦婷以及得意洋洋的聂颜汐拎着今天收刮了一天的战绩无奈的走进电梯了。
邵振始终沉毅的脸色,仿佛是在对少将深深的讽刺,至少少将心里这么认为。
宽宏的大厅里豁然就留下了少将和可巴两人孤零零的站在前台处,像似被父母丢弃的小孩样,脸上洋溢着无尽的失落,怅然若失。
少将依然没有缓过神来,他一想到邵振今晚即将和两位绝艳美女同处一室,甚至极有可能睡在一张床上,心里顿时蹿起浓浓的怒气,但气又不知发哪,于是瞅了眼可巴,狠狠道:“还楞在这干嘛?开两间房。”
“少爷,我想跟你一间!”可巴着实天真的被刚才前台小姐的话吓住了,要是晚上突然闯进一个女[色]魔,他留守了大半辈子的贞洁可就没了,比起这个,他虽有一万个不愿意跟少将同处一室,但他还是觉得少将比起那些女汉子更靠谱些,毕竟已经一起逃亡了这么多年。
“你少做梦了,想都不要想。”少将眼一横,瞪着可巴大怒道,丝毫不留余地。
“哦……”少将突然间出奇的迳自转过身子,同时愣愣道:“好吧,那少爷你自己登记吧!”遂地从兜里掏出一张身份证递给前台小姐,不再看少将。
“什么,自己登记?你明知道本少爷从来不带身份证的?”少将此时此刻两眼就快火冒金星,但就在那股熟悉的剧痛即快如狂潮般涌起的一瞬间,少将终于还是笑了,而且笑得那么释然、灿烂。
“哦……”可巴欲走,步子都还没迈开就被少将一把拉住,“你有种……”旋即无奈的转过阴沉的脸对前台小姐强笑道:“美女,一间双人房吧。”
于是,原本清冷的大厅,在一分钟后,突然响起了少将哈哈大笑的声音,笑声格外的别扭刺耳,只有可巴知道,少将并不是在笑,他是在怒,那种怒火填胸的怒。
所以当前台小姐对他俩投来惊疑的目光之时,可巴却不以为然的表现得格外从容。
怔得大堂前台的两位小姐满脸雾水,直到少将他俩消失在电梯的那一刻,都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中一位收银的前台小姐迷惘的挠了挠脑袋,愣愣的抽出裤兜里的几百块钱瞟了一眼,暗自嘀咕着:“这位少先生怎么感觉怪怪的,刚才那位聂小姐不是他女朋友吗?让我按照他说的故事吓吓他们,怎么吓得连自己的女朋友也跟别的男人跑了?”
前台收银小姐收起了钱,无谓的耸耸肩,也不再去多想,因为邵振给她的第一眼虽然严肃冷峻,却浑身都给人充满了一种信任感。如果是她听到这样的话,她也肯定会选择邵振,她也说不上为什么,可能就是多看了邵振的左眼一眼的缘故吧!
当然,如果前台收银小姐刚才的一番私语,若是被少将听到,尤其那句自己的女朋友吓得都跟别的男人跑了,估计得气得半死。
星夜迷辰,缘城的天空中悬挂着的一轮残月,源源不断的发出冷漠的光辉,把缘城照得像一座悲惨的影视城。明明只是过了短短的一天,对少将来说,却是出奇的漫长,宛若过去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故而,最长、最痛的夜,正在铺天盖地的向他压来。
出乎少将的意料之外,这一整晚邵振一点事都没有,反倒是他自己拉了一整晚的肚子,为此可巴整晚上都没睡得个好觉,每次少将刚躺下时,可巴就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天花板在数羊,1只羊2只羊3只羊……
当他还没数到差不多30的时候,少将立马又一把掀起被子直奔厕所而去,同时口里无力的甩出一句:“oh,Shit。”
紧接在少将声音后面的,更是可巴无辜而懊悔的一句叹息。
反观邵振这边,他们的房间里是一间舒适恬人的双人床,环境典雅清逸,墙上镶嵌着青花瓷秀的护墙板,玫瑰花窗,这根本一点都不像晚上随时可能会闯进一个男子的地方。
为此聂颜汐黯然对刚才前台小姐的话一直耿耿于怀,之前她也曾跟聂问来过缘城,虽然只在这里留宿过一次,但也没听说过类似的情况啊?
当然,这想法只在她脑中一闪而过,能和邵振这样的大帅哥同处一室,作为一名正值花季的痴情小女生,身心如含蕾饱和欲待放的少女,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对邵振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相信邵振也不会对她俩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当邵振进浴室洗漱的时候,浴室里随之响起了“哗哗哗”的流水声,让整个房间多了另外一种情调。
聂颜汐感到有些无聊,突然心生一计,一个邪恶的想法在她小心脏里黯然滋长。她悄悄的将嘴巴凑到正在专心看电视的霍曦婷耳边私语道:“曦婷,这一天逛得好没劲,要不要玩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