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又是个长久的时间,聂阳曜穿戴好衣服,看了床上的程晓诗一眼,“整理好自己,还有,我再提醒你一句,不要试图对方嫂撒气,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撇下这句话,聂阳曜就扬长而去。
房间门被重重关上,程晓诗只觉得心里很是酸楚,这一切明明都不是她的错,为什么偏偏要她自己承担,这不公平,程晓诗整理好自己,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是这具身体早就失去了原有的纯真,泪水如决堤般倾泻而下。
一夕之间,属于她程晓诗的东西全被夺走,一夕之间,她从程家的大小姐变成聂家少爷的禁脔,这是何等的差距。
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程晓诗趴在床边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这时候,方嫂进来,看到床边哭泣的程晓诗,得意一笑,“程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跟我这个老人家计较,看开一点,你的行李刚刚才到,我让人送到主卧房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方嫂得意的神情让程晓诗觉得刺眼,虎落平阳被犬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程晓诗擦干眼泪,“方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小姐,我可不懂你的意思,希望以后我们能好好相处!”方嫂假装听不懂程晓诗的话。
程晓诗从床上起来,走到镜前梳理了一番,“但愿如此!”她打开房门,转身问方嫂,“主卧室在哪?”
方嫂用手指了指,回答道:“直走左转就是了,我带你去吧!”
在看清了方嫂的为人后,程晓诗婉言谢绝,“不必劳烦方嫂了,我自己去就可以!”而后不等方嫂说什么,径直往前走去。
方嫂在后面可是怒气冲冲,这程晓诗难道还当自己是大小姐么,真是不知廉耻。
程晓诗来到主卧房,这是她见过最大的房间了,即使是自己家里面也没这样的富丽堂皇,红木地板,水晶吊灯,更让程晓诗没想到的是,卧室里居然还放着一张米黄色的真皮沙发,沙发的正前方,摆着一套高档功放和液晶屏的电视机,旁边放着CD片影碟镀铬的旋转架,沙发后面的墙壁上嵌着酒柜。
她的行李被放在卧室的正中央,看着如此豪华的房间,程晓诗竟不敢将自己的衣服放进衣柜里,因为这个衣柜看起来雍容华贵,外表踱上了一层金,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程晓诗暗自咽了咽口水,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将行李随意放置好,便进了浴室。
这个浴室也大得离谱,一进门就是巨大的镜子,浴缸放在浴室的正中间,浴缸左手边放着一个楼梯形状的架子,上面整齐的排放佣人叠好的四块浴巾,右手边是水龙头,两边放着洗浴用品,洗浴用品下面有许多贝壳,连洗个澡也这么奢华。
全身早就已经酸软不堪的程晓诗,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放温水,脱衣服进入浴缸,这时候是程晓诗最舒服,最惬意的时刻了,她躺在浴缸里,尽情享受着温水带来的暖意,不知不觉,竟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深沉,聂阳曜从外面回来,回到房间,正躺在床上,发现角落里静静放着程晓诗的行李,又看到浴室的门紧闭,难道程晓诗在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