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在四个荷枪实弹的警察押解之下走进了警察局的大门,这些警察见过他拆解手铐的本领,所以不得不在他的脚上又加了一串脚镣。
从下了囚车到进入警察局的大楼,一路走来,吴铭可谓是万众瞩目,因为整个警察局从没有如此大阵仗的押解过一个强奸犯,无数围观群众被吸引到了警察局附近观看这个强奸犯,吴铭脑袋上带着黑色的布袋,手脚全被束缚着。
进了警察局的大楼,吴铭被四个警察局押进了关押室,直到进了关押室,吴铭才得以重见天日,脑袋上黑色布袋被除去以后,一阵强光照得吴铭两只眼都睁不开了。
一个警察将他推进关押室的大门,接着大门轰的一声关上了,孙梦溪站在铁门外面看着吴铭,“对不起,你今晚上在这里待一晚,明天我给你作证,让他们把你放了。”
“没事的,我在哪里都无所谓的。”吴铭笑了笑,然后对着孙梦溪做了个鬼脸。
孙梦溪脸上浮起红晕,然后跟着其他警察走出关押室,吴铭看着孙梦溪的背影,心里感到无比的兴奋,想不到自己半夜飙车还会遇到这么美丽的女警,当真是桃花来了,挡也挡不住。
吴铭站在关押室的铁门前回想着晚上的遭遇,想着孙梦溪的样子,然后转身细细打量着关押室里的情况,那三个蒙脸男也被关押在这个关押室里,他们三个刚刚进入关押室吓得腿打哆嗦,一个个颤巍巍地看着吴铭,生怕吴铭再揍他们。
吴铭对着他们笑了笑,然后又看了看其他囚犯,除了这三个蒙脸男之外,关押室里还有七八个歪瓜裂枣一样的囚犯吴铭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囚犯心里就想笑,他们简直就像海盗船上的水手一样,高矮胖瘦不同,肤色黑白不一。有几个囚犯的脑袋上还带着白色的纱布,看来是打架之后留下的,有的缺了一只眼,有的半边肩膀上带着纹身,要是不来这里,吴铭简直不知道警察局的关押室还有这样的情景。
“喂,臭小子,你瞅啊?”一个像猴子一样的囚犯操着一口东北口音冲着吴铭叫嚣着。
吴铭看了一眼那个小个子,然后朝着那三个蒙脸男走过去,这三个人算是吴铭唯一的熟人了。
那三个蒙脸男看见吴铭走过来吓得往墙角缩了过去,三个人被吴铭和警察揍得像猪头一样,一个个所在墙角像吓破了胆的老鼠一样。
吴铭把三个蒙脸男逼到墙角以后,跟着蹲在了他们身边,四个人像蹲坑一样蹲在一起。
“小伙子,你说你干嘛跟我们几个过不去啊?咱们都是出来混的,你看看你,哎——”最年长的蒙脸男捂着嘴巴哭诉着,他的两颗门牙已经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吴铭无奈地笑道:“哎呀,大叔,你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绑架少女,你真是老当益壮啊!”
“谁是你大叔啊?我才四十岁啊!”
“不是,大哥,你才四十岁就把自己搞成这样啊?你注意身体啊!”吴铭哈哈大笑着。
蒙脸男看着吴铭仰天大笑,心里又是愤怒,又是苦楚,只恨自己打不过人家,只能任人嘲笑了。
吴铭拍着蒙脸男的肩膀,大笑问道:“大哥,你真是的,你得吃点补肾的药了,你这满头的白发和瘦弱的身板,真的,你不说我还以为你五十多了呢?”
“小兄弟,你就别说了,进了这里出去都是困都难,你还想这些啊!”另外一个蒙脸男苦着脸说道。
吴铭瞅了一眼剩下两个蒙脸男,疑惑道:“两位大哥,你们又是谁啊?”
“我们是三兄弟!我是老三,他是老二,他是老大!”最墙角里面那个蒙脸男介绍着自己的两个哥哥,好似在很开心一样。
吴铭扫了一眼三个人,尽管他们已经变成了猪头,但是还是能够看出来三个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
“我说大哥们,犯罪也是上阵亲兄弟啊,你们三个一起出来啊?”
“我们小时候家里穷,都没娶上媳妇,都成了光棍,所以我们不得不——”
吴铭听了第三个蒙脸男的话,默默地叹了口气,说道:“说得也是,父母嫁闺女像卖闺女一样,不过你们三个就是打光棍也不能出来祸害人家姑娘啊!”
“你教育的是,可是我们没办法啊,还不是想绑个姑娘回家生个孩子,我们兄弟三个一起养活她,给我们家里留个种啊!”
“你们三个娶一个姑娘啊?”吴铭惊讶地吼了出来。
三个蒙脸男吓得脸色黑了下来,最小的蒙脸男轻声道:“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啊?三个男人娶一个姑娘,我们三个努力干活,给她好吃好喝,她就负责给我们生孩子就行了。”
“喂,你们三个脑子秀逗了吧?一个姑娘给你们三个人当老婆,还给你们三个生孩子,你当人家是生育机器啊!你们三个分明就是禽兽还在这里胡说八道!”
“小兄弟,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肌,看你穿的也不错,骑着大摩托车,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贵公子,哪像我们三个啊?”
吴铭无奈地摇摇头,说:“你们三个也不差啊,还开着面包车!”
“那面包车是偷来的!”
“什么?”吴铭一脸惊讶地看着三个蒙脸男,“面包车是偷来的,那你们是第一次作案?”
“是的,我们就想做了这一次带着姑娘回乡下再也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