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有了这样的名声并不意味着我在培英就可以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了,培英是一个虎狼高校,在这里狠的人多了去了,就像邱路一流,比我狠了不知多少倍,我虽然出名了,但此时的我,在培英还只是四流角色,影响力最多也就是以前的曾彪他们那样的级别。
在打完之后,我以为吕清怡会跑过来问下我的伤情什么的,但没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早就飘然而去了。
靠,让老子打了架,你围观完就闪?我这成了角斗场的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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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英中学总是会有一些惊人的举动,让人意想不到。
那次打架事件之后,培英并没有处分我们,而是采取了各打五十大板的策略,处理意见说双方因为比赛而导致斗殴,又因为斗殴而影响了比赛结果,最后决定,本场比赛的结果不算,改天重比。
也就是说,我们辛苦拼来的冠军没了,择日重比,到时会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那就是个未知数了。
不过一个区区年级的篮球比赛冠军而已,没想到培英中学竟然这么怕九班那些的后、台,非要把那个冠军给他们才行。
处理意见一出来,三班就沸腾了,不管是打篮球不打篮球的都是义愤填膺。那天的斗殴是比赛之后才开始的,而且也是因为九班输了比赛而主动挑起的,现在竟然颠倒黑白,说是因为打架而影响了比赛,我都佩服那些猪头领导的想像力。
其实这事我倒了不怎么介意,虽然说那冠军我也是出了力拼的,但我已经证明了我可以做到了,至于结果被校方恶意推翻重来,那不是我能主导的,我们其实已经是冠军了,只是被人给剥夺了而已,这没什么关系,证明自己行就ok了,何必非要那个冠军的虚衔干嘛?
但我这样想,我们班上的人却不这么想,听到消息后,班上的几个活跃份子找到了我,问我怎么办。
我说这事儿简单,既然我们已经是冠军了,那我们就没有必要再参加什么比赛,校方安排的重赛,我们拒绝参加,让九班的人自己玩儿去,我们拒绝比赛,那九班总不能自己和自己打吧?打完以后校方给他弄一个冠军,那不成了大笑话了。
他们也觉得这个可行,但是不知道班上哪一个叛徒把这个消息给泄漏了出去,结果校方又放出话来,说如果我们不参加重赛,那就视我们为弃权,直接判为第二名。
这只能是用无耻来形容,那些道貌岸然的校领导们,竟然无耻到这种程度,真是让人震惊。
本来我不介意冠军归谁,但是校方这样做,却真是让我觉得忍无可忍,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我到教室的时候,班上的人都在看着我,自从把蔡麻子和蒋门神逼走之后,我和曾彪已经并列成为这个班上的扛霸,在培英这样的学校,班长学习委员什么的没什么鸟用,真正说话有用的,就是我们这样的坏学生。
虽然我自认为还不是一个本质意义上变坏了的学生。
“陆义,班队是你在带,冠军也是你们拼来的,现在人家硬要把我们的冠军给夺走,你说吧,这事怎么办?”一个同学问我。
“冠军我不在乎,不过要逼我们去重赛,不参加就要视为弃权这种行为,确实是太无耻了一点,我也接受不了。”我说。
“我们都接受不了,运动会必须是公正公平才有得玩,他们这样搞,以后谁还他妈参加他们的游戏?这也太欺负人了,陆义你发句话,要打还是怎么样,我们都听你的。”一个同学说。
“算了,打架未必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还是不要再提打了,比赛我们不去,校方就要判我们第二名,这肯定不能忍受,如果你们觉得憋屈,那现在就都回到宿舍去,谁也不留在教室上课,除非校领导给个说法,不然我们不回来上课!”我大声说。
“好!这个主意好,既然他们不公平,那咱们就不罢课,除非把冠军给我们拿回来,我们才来上课,不然我们拒绝上课。”马上就有同学赞同。
要说学生没有几个会喜欢上课的,但除了几个坏学生,其他的都担心会受到处分,虽然口号喊得凶,但真正有几个敢参加罢课的,那还是一个问号。
“现在就回宿舍睡觉去,事情不处理好,都别来上课。我支持陆义。”
吕清怡说站了起来说了一句,背起书包向教室外面走去。
你永远都不要低估一个校花的影响力,吕清怡这一带动,班上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学生们纷纷收拾书包,很快教室里就只剩下曾彪他们几个人了。
曾彪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大家都没有说话。
最后他还是收拾了书包,也走出了教室。
等老师到了三班准备上课之后,发现三班空无一人,只有黑板上写着:还我冠军,拒绝暗箱操作!<!--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