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莫名其妙地到我家。现在又在说那个不是我妈,是个女鬼,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看着他,这个人也是奇怪,大半夜地不回家,跑到别人家里面来。我又跟他不熟。
“你别说话,我马上进去,这个给你一个东西,到时候你直接就把这个东西泼过去。”
他向着我晃了晃手中的血袋,妈呀,这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难道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是不是人血?”
我晃了一下血袋,结果面前的这个人直接给我了一下。我捂着自己的脑袋,简直想不通。这家伙怎么那么喜欢打我的脑袋,我又跟他不熟。
算了,既然他都这样说,那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配合你。但是,要是那个是我妈的话,你丫就给我等着。”
“一言为定。”
这时候,里面的“我妈”开始叫我进去。他直接示意让我进去,我估计这家伙是想要拿我打头阵。
我蹑手蹑脚地进去了,看到“她”在里面正坐在沙发上。
“奇奇,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情。”
“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她”眼神里面的杀气,我肯定这个人绝对不是我妈。我为了不让她注意到我的行动,我一直向着后面退。
“我就了解一下你平时在学校里面的生活。你向后面退干什么?妈妈你都怕了?”
这个时候“她”从沙发上起来,慢慢地向我看尽。这个时候我能够看到女鬼脸上的笑容,那笑里面完全就是一种威胁的笑容,看来刚才的那个人说的对。
就在女鬼快要靠近的时候,他就从旁边窜出来了,手里面拿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看他手中的法宝,结合我平时打的游戏积累,那个东西应该是八卦。
当八卦镜拿出来的时候,女鬼就捂着自己的脸。看来果然不是我妈。
我气地从旁边拿起那包血袋,然后狠狠地撕开了,向着女鬼丢过去,结果丢偏了,只有一点血滴在了她的身上,不过她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样,一直在叫着。
看来那个血袋里面装的东西还不错,能够对女鬼产生伤害。
当然这一切都被他看在了眼里面,就刚才我的表现,他看着我傻笑着。看来刚才我的表现还是蛮蠢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丢偏了,我明明已经瞄准了,结果还是没有弄好。
这个时候,女鬼一下子将手拿开了,看来他手里面的八卦对女鬼没有造成威胁了。估计接下来的剧情的话,应该是女鬼的反攻。
果然,在一秒钟过后,女鬼一下子就窜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将他的脖子紧紧地抓住。我看着刚才的血在她身上滴过的地方,那个地方都是一个个的洞。
而他因为被控制的缘故,两只手一直在旁边狂抓着,而且他脖子上的青筋暴露。
估计要是我再不上去的话,他估计会怪了。要是我刚才没有扔偏的话,那么他就不会被这个女鬼控制。
我连忙上去帮忙,结果当我努力地拽着那个女鬼的手的时候,女鬼根本就没有搭理我。手上的力量没有减弱,而且我看他要是再过一会的话,那么结局只有一个,就是会挂。
但是他一直在指着一个地方,我连忙跑向那个地方。而此时的女鬼发现了我要跑了,她总算是把他放开了,这个时候她就来抓我。
他缓过神了之后,就从包里面拿出了另一个东西,也就是我看过的电影里面的道士拿的桃木剑,想不到都是新社会了,还有桃木剑的影子。
他就在后面用着桃木剑干扰着那个女鬼,那个女鬼就没有能够靠近我,而我在那个地方发现了一包血袋。
这家伙果然够鸡贼,都能够算到我可能会搞砸,还留了一手给我。
我拿起血袋就冲了过去,这个时候看到他和女鬼都在互相攻击。他给我使了一个颜色,我就偷偷地溜到了女鬼的后面。
他就一直在那里和女鬼周旋,趁着那个女鬼没有注意,我连忙将一血袋的血倒在了女鬼的身上。
谢天谢地,这一次没有出错。而那个女鬼被泼了之后,全身就开始融化,而且还伴着一声声的尖叫。
而他也瘫坐在了地上,看来这家伙也累了。
大概等了五分钟之后,那个女鬼就不见了,而地上就只剩下一堆血袋的血。我凑近闻了闻那个血,味道很不好。
“我说这个血是什么?那个女鬼就这么怕这个东西?”
“黑狗血。所有的鬼都怕这个东西。”
“黑狗血,是不是黑色的狗放出来的血。”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纯黑的狗的话,效果会好很多。”
“对了,你有事没有。看你一副肾虚的样子。”
我对着他笑道。这个时候他一屁股倒是直接坐到那里,身上还沾着一些黑狗血,而且呼吸还急促。
“肯定有事。你说被那个女鬼攻击了,你说有没有事?”
“好了,我过来扶你。”
其实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好像这种感觉好熟悉,要是让我说的话,又有一点说不出来。
我慢慢地将他扶到沙发上,就从厨房里面拿拖把过来,这家伙,那一滩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得我来收拾。
简直是倒霉到极点了,现在都已经晚上十二点了,我还得苦逼地收拾东西。
就在我刚拿起拖把的时候,我就听到了客厅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女鬼不是都被收拾了吗?难道又冒出来了?
我走到客厅,看到了让我吃惊的一幕。他竟然拿着我爸放在客厅的烟灰缸朝着自己的脑袋砸去,我马上跑过去,然后夺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神里面好像多了一些东西,看起来并不想刚才的他。
“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突然开始哆嗦起来,嘴巴里面开始喃喃自语。难道这家伙是疯了吗?我俯下身来听他到底在说什么。
结果他一直断断续续地说着几个字。
“高跟鞋,高跟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