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得悄无声息,回也猝不及防,我的小小的心,怎堪忍受你给我的这大起大落?
“你听,时间溜走的声音……”
墙上的挂钟依旧兢兢业业地转着它的圈儿,秒针“得”、“得”、“得”、“得”……它在模仿着时间的脚步声,刻板而又俏皮,“得”、“得”、“得”、“得”……
巫小婵有很多话要问他,然而这一刻,她只想就这样待在他的身边,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原谅他的不辞而别。说好的守护,说好的陪伴,说好的不离不弃——就算是我自己骗自己也好,也许这是真的,也许曾经的缺失就是一个梦,也许她还是当初的那个巫小婵,也许……他们还“只若初见”……
在她还相信时间的时候,她所求的就是这样的天长地久。
竹音轻轻执起她的手,带她走进两千年前的凡界——他知道她想要这个答案,不由人转述,而是听他亲口说。“两千年前的凡界,婆逻竹音和杏棂阛萼初相识……”
谦谦君子,窈窕淑女,相识在他们最美好的时光,在他们互不知身份的时候。他们带着各自贵族的惶恐,小心翼翼地依偎在一起,日光耀耀,月华姣姣,穿花弄影,美姬长调。郎情妾意,不曾知后来阴错阳差、命运弄人。
巫小婵看到杏棂阛萼穿上嫁衣,却不是为她的儿郎。新婚之夜,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瑟瑟发抖,而那条无知无觉迎娶美娇娘的狗,却在旁边哈哈地吐着舌头。
巫小婵看到婆逻家宅邸前的大红棺材,女子睡颜安详,她日思夜念的人儿就在眼前,然而她已无法睁开双眼。婆逻竹音之殇,死者不知,生者不过付诸笑谈——这只是这个崩坏的世界每天都在上演的无数闹剧里的一个,它因发生在贵族身上而为人所知,然而更多真真实实的泪水和伤痛,却被永远掩埋在黄土之下,随时间风逝而销声匿迹。
巫小婵听到婆逻竹音字字如针,毫不留情地刺进两魂使的心里,这个世间最亲近魔神的人,渐渐失却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曾经忠于魔神的魔神殿人,一个个奋起而厮杀,他们把这个神迹似的魔神殿,变成一个自相残杀的战场——
“有时候杀戮的存在是必要的,这些生灵——他们有牺牲的自觉。”
百里荒原上的最后一战,时空大门打开,巫小婵看到,不止是反抗者,镇压者也争先恐后地想逃离这个世界,正如千百年后,异世界的魔神殿遗民们也疯狂地叫嚣着“救赎”一样。
“如果没有时空大门的出现,婆逻竹音或许早已经成为一个亡魂。得遇‘时光’,是我也没有预料到的结局。”竹音说,“魔神殿的遗民们千百年来为这个世界所冷遇,是我对他们的亏欠。”(未完待续。)
PS: 想想阛萼和一条狗躺在棺材里的情景,我一直很好奇,难道没有人跟我一样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条俗语不寒而栗吗?
再说火车,我第一次坐火车的时候很兴奋啊,后来坐了几次就没什么感觉了。如果是硬卧的话,似乎很多人都比较喜欢下铺,因为下铺最宽敞。但是我就喜欢上铺,觉得上铺比较有隐私啊,难道不是吗?不高就是任性!
迄今为止我坐过火车、飞机、动车、轮船、面包车、公交车、三轮车、摩托车,可是没有人在自行车上载过我(哭)……听说很多人学自行车都学得很快,可是我学了好久都没有学会,所以现在依然不会骑自行车,个人最喜欢的交通方式是最原始的“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