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焱,就是玄臧月的软肋。
同样,也是玄臧月的痛处。
我只要稍稍一激,她就会像发狂的刺猬。
“言梵,如果你出来,就是为了向我炫耀焱有多爱你。那么你成功了。”玄臧月妩媚的凤眸骤然血红,美艳的五官因心中的痛恨而显的狰狞,“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在乎他爱不爱我吗?你以为,此时此刻的我,还是那个委屈求全,为了他一个微笑,粉身碎骨,只求他回头看我一眼,爱我一点的臧月吗?言梵,我告诉你,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够左右我的心。”
她说到最后,已经是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止不住颤抖的双肩,已经彰显出,她此刻内心的愤恨。
我知道机会来了,玄臧月的内心的不甘和愤恨,被我简单的一句话钓了起来。
我抬起手指,动作优雅的撩了个鬓角被风吹乱的头发,微颤着双肩,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既然,再也没有人,能够左右你的心。那你为何,还要因我的一句话,而情绪失控,内心嫉妒愤恨?”
玄臧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血红的凤眸里甩出来的眸光像冷刀子般如有质地,“言梵,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下你嚣张的气势。你的儿子,现在在我的手里。我若一受刺激,凄惨的便是你的儿子。”
我和宁浩之间,定了一个暗号,在我二次抬手撩发的时候,他就可以行动。
所以,在我激怒玄臧月时,潜伏在树上的宁浩,就已经无声无息的从树上滑下来,把果果给卷走。
只是,不知道,他何处寻来一个假肉球替代的窜在火棍上。
而且他不愧是狐狸,那速度快如行云流水,竟没弄出任何动劲,引得玄臧月的注意。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带着果果消失了。
所以现在,只要我全身而退,就能活着离开。
可以玄臧月对我的憎恨,她又岂会放过我?
我深吸一口气,依然淡然的说:“玄臧月,我既然敢来,就没想过活着回去。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
不知我的哪句话,戳中了玄臧月的笑点,她看着我,竟笑的前俯后仰,“言梵,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你。对你身中七杀,满身是毒的你来说,活着,比死还加痛苦,我就是要看着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被七杀咒折磨,不被血煞丹毒侵蚀。彻彻底底的成为一个毒物,人人得而诛之。哈哈…痛快,太痛快了。对了,你们人类,还有研究院。像你这样满身是毒的东西,必定会成为他们研究的对象,你说,他们,会怎么来研究你呢?哈哈……”
她笑很疯狂,仿佛已经看到,我变成毒物,像是野兽般被关在牢笼里,被一批又一批的变态研究者研究实验。
我也笑了,笑的风轻云淡,“如果,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那么我们拭目以待。”
许是我的一派清风,惹怒了玄臧月,她的笑声嘎然而止,怨恨的瞪我,“言梵,你的儿子在我的手上。你的未婚夫,也在我的手上。只要我想,捏死他们,就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有什么实力能够和我斗?”
听到她这话,我心尖猛地一颤。我只以为,果果在她的手上,而冷在巫恒手里,用来引云焱和洛宸,却没有想到,玄臧月会把冷和果果,都攥在了手里。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冷在你的手里。”我冷静下来,盯着玄臧月冷声道。她邪恶一笑,拿出一个瓶子握在掌心。
那个瓶子我并不陌生,正是装冷的瓶子。
我暗暗咬牙,又道:“仅是一个瓶子,说明不了什么。”
是的。谁知道,玄臧月是不是在我和耍计谋。没有看到冷,我绝对不会相信。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不过,我会让你相信的。”她说着,打开那瓶子,只见冷的魂魄,从瓶子里飘了出来。我正欲喊他,玄臧月的手掌,一把掐住冷的脖子。
我看到冷的魂魄,哪还有之前的实体,已然是弱虚的透明,好似一阵风,就能够把他吹散。
“梵儿,快走。不要管我。”飘渺如清风的话音,从冷的喉咙挤了出来。我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一只大掌狠狠揪住一般疼的难以呼吸,“虽然,我没有能力和十足的把握救你。但我绝对不会丢下你。”
玄臧月这时却说:“不。言梵,只要你想,我可以,让你带走冷宿。”
(声明,冷宿的宿,是星宿的xiu,不是宿舍的su。玄臧月的臧是zang,第一声平音,不是西藏的藏。)
之前忘记声时,很多人总是念错。这里给大家纠下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