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一局,夏臧月胜了。
要不了多久,云焱就会被引来,然后抓个现成。
果然,在我昏昏沉沉时候,隐约的听到洞口处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而的意识,已经不容我还有力气睁开眼睛。只是在昏迷过去的最后一瞬,感觉我的身子,被裹入一个冰冷的怀抱,听得一声阴沉的怒吼声在山洞里面咆哮,“来人,把他抓起来,带下去。”
我醒来的时候,印入眼帘的是明黄色的幔帐,还没有等我看清,我此刻身处何处,蓦的喉咙一紧,脖子被一只大掌扣住。
我看到云焱通红滴血的眼睛愤怒的瞪着我,阴冷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逢里挤出来,“我小心翼翼的守护着你,舍不得碰你分毫。你就是这样的践踏我给你的心吗?你究竟有多爱他?竟要如此的迫不急待的把自己交给他……”
我昏沉的大脑,豁地清醒,想到昨晚中了夏臧月的计,结果与冷中了毒,在山洞里面发生的事情。
“言梵,你究竟有没有心?”
见我不迟迟不说话,云焱挣着我脖子的大掌狠戾的加紧,几乎让我失去呼吸陷入昏迷。
我仍然没有挣扎,没有辩解,咬着唇,任由他掐。任由他发泻心中的盛怒。
我现在的心里,只担心冷的安慰。
云焱找到了我,就肯定也抓了冷。
他会对冷怎么样?
“说话,你说话啊……”
我的沉默,终是让他失控般的咆哮起来。
我眯着眼眸看他,艰难吃力的从几乎快要被掐断的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话,“放过冷。我任你处置。”
放过冷?
云焱眼底的血色深的能滴下来血,眉宇间萦绕的杀气抽离了空气中的氧气,让整个寝殿都像是建立在寒冷的冰窖里。
他像是发疯一般扯掉我身上的衣裤,一场野兽般的掳夺之战拉开帷幕。
我疼的浑身颤抖,眼眶溢出一片水泽,却咬着嘴唇,倔强的不愿流下来。
我告诉我自己,言梵你还是太过天真了。这世上,哪有什么信任可言?
这世上,哪有不需要付出代价,就能够得到的东西?
今天这个耻辱,我言梵记下了。
不管是夏臧月,巫恒,还是云焱。一笔笔帐,一滴滴血债。
来日,我言梵,必要以百倍千倍的代价,向他们讨回来。
那天以后,我被禁锢起来。不能离开云焱的寝殿半步。
白天,我以灵咒之术,寻找冷和洛宸的下落。我担心云焱连洛宸都不放过。
可云焱把所有的消息都封锁的密布透风。我根本找不到洛宸,也查不出来冷的下落。
每到夜晚,迎接来的就是云焱一次次疯狂无止境的掳夺,不到我实在承受不住,无力求饶,他绝不罢休。
第二天,我根本无法爬起来。侍女上前扶着我,有些同情的说:“梵妃娘娘。皇上是这天下间的王,想要得到什么,没有得不到的。可皇上对娘娘,是恨不得捧在掌心里的疼着,这次动怒,也是因为太在乎娘娘。奴婢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对谁这般的宠爱。纵是皇后也不曾在皇上的床上宿过夜。只要娘娘向皇上低个头,道个歉,以后再也不要让皇上放过那个男人。等皇上气消了,娘娘也好过些,虽说承龙恩是天下子女求之不得的恩宠,可娘娘的身子夜夜如此,又怎能受得了。”
我没有说话。她又继续说道:“娘娘,莫怪奴婢多嘴。这世上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爱的女人,心里惦念着别的男人。更何况皇上还是这天下间的王。如果他真的不爱你。早就下令下了那个男人。又岂会只那将男个关入大牢,并不杀他?以皇上对娘娘的宠爱。只要娘娘肯低头服软,皇上必然会原谅娘娘。”
我看得出来,这个女侍是真心担心我,就冲她笑了笑,说:“我饿了。”
她听言,立即让人去给我传膳。
可当膳食端到我面前的时,我竟全无胃口,胃里泛起强烈的恶寒感反胃的趴在床边吐了起来。
侍女一瞧,立即慌了,说要去请御医。
我想抓住她,阻止她时,已经太迟。她已跑了出去。
“你怀孕了。”豁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抬头一看,竟是端着膳食的侍女。她一愤恨失望的瞪着我,“你居然怀了那个人的孩子。你对得起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