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下辈子,一定还他一世情缘。
哪怕刀山火海,哪怕千劫百难。
言梵终要给这个叫冷宿的男人一份感情。
婚礼很简单,没有媒人,没有高堂。
所以,冷,抱着我穿上喜服,带上凤冠的身体,在木笔花点缀的院子里面,又了拜天拜了地。
又抱着去祠堂外面拜了烈祖烈宗和父亲,母亲以及族人们。
最终,夫妻对拜。
抱着我进了我的新房,我将放在大红色的喜床上,轻轻的搂着我的“肉身”躺下。
那一夜,他搂着我的“肉身”没有松开过,不知是因为太累,还是因为太累,而轻睡着了。
随着一阵风,进了房间,回到我的肉身,发现我的嘴里,似乎含着什么东西。
睁开眼睛,从嘴里取出那个东西,才发现是一颗雪白色的珍珠。
我的肉身之所以一直没的腐烂,应该是这颗珍珠的功劳。
我扭头,近距离的看着冷苍白,过份的妖孽美艳的脸庞,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紧紧蹙起的眉头。
忽然,他身子一颤,我吓了一跳,以为他要醒来,连心收手,离体。
可还没有收回的手,却被他的大掌紧紧的握在掌心。
我不敢动弹,一动弹,定然会让他发现。
只好屏住呼吸,闭上眼睛。
他醒来,并没有怀疑,握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柔软的唇贴在我的耳边,冰冷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在我的脖子上面厮磨,“梵儿,你终于是我的了,是我冷宿的妻子。”
他牵着我的手,十指相扣,放在他的心上,“下辈子,我还要遇见你,要比云焱更早的来到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生生世世都不离开。”
“如果下辈子,我比云焱更早的来到你身边,你会不会选择爱我?会不会给我一个机会?”
身是魂的时候,我可以克制我自己。
哪怕克制不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可回到身体里,过度敏感的泪腺,让我无法控制,眼泪,竟就顺着眼有落滑。
冷似乎发现了我在流泪,身子一颤,手指触碰到我眼角冰冷的泪。
“梵儿……梵儿……”他俯下头,舔去我眼角泪下来的泪,嘴里一直呼喊着我的名字,一声比一声深情,一声比一声沉痛,“是不是生我的气?是不是不愿意嫁给我?梵儿,我的梵儿……”
听到他痛苦呼喊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慢慢的睁开眼睛,泪眼模糊的看着他。
他发现我睁开眼睛,并不害怕我的突然乍尸,双手捧着我的脸庞,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兴奋,激动的吻住我的唇,“梵儿回来了,梵儿你回来了是吗?”
我可以假装乍尸,却不能有太多的表情。任他的深情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他见我没有反映,只是含泪看着他,他有些慌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和脸庞,“梵儿,是不理吓倒你了。我……我……你等等我,不要闭上眼睛……”
他有些语论次,挣扎着要起床。
我抬手抓住他的衣袖,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我答应你,只要第一眼看到你,就为你流心疼的泪。第一眼看到你,就要爱上你,第一眼看到你,就要做你的妻子。”
冷怔了怔,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把你贴在我冰冷的脸上,吻,落在我眉心的朱砂上,颤抖着唇,“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惨死,我一定会救活你。我答应你,在你睁开眼睛后,第一个看到人,就是我。”
我望着他含泪笑了,双眼逐渐的闭上。
他不愿意我就此闭上眼睛,将一股力量输入我的体内。
那股力量让我的魂力陡然大增,但为了不被他发现,我睁着眼晴,像诈尸一般,陪着他一夜。
我觉得,这一夜,我是应该要陪着他。
这毕竟,是我嫁给他,入洞房的一夜。
虽然,他什么也没有对我做。只是搂着我,和我说了好多好多的话。
我从来不知道素来沉默寡言的冷,也会有呱噪的一天。
他说了一夜,我从他口中才知道。
我当初给他施忘情咒,并没有成功。
他早已经将我的名字,刻在胸口,以施咒封印住自己的感情记忆。
在我对他施忘情咒的时候,并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