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戈没有吭声，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你别怪我师哥。”稍停片刻，老王感叹地说，“我师哥跟我不一样，他可是个打小就有理想抱负的人，一心就想着怎么为国家多做贡献。为这个，也不知道吃过多少亏受过多少气……”

老王的话里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酸涩，吴戈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把话题岔开。

“你师傅是什么人，还有别的师兄弟吗？”

“其实，我的修行之法就是我师哥教的。”老王笑道，“他们家是修行世家。我和我师哥是小学同学，他见我有修行的潜质，就央求他爹收我为徒。可他们祖辈传下来的规矩严，他爹不肯破戒。后来他爹走了，他成了家主，才收的我。”

“是这样？我是看你修为比你师哥低很多，原来是修行晚。”

“很满足了。”老王叹道，顺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人比人气死人啊。我们哪能跟你们比……”

“哎，你怎么还抽烟？”

“呃？”

老王看看手里的烟，面露尴尬。

“不好意思，忘了有病人。”他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吴戈说，“我只是奇怪，修行特别讲究呼吸吐纳，抽烟不是对肺不好吗？”

“嘿嘿，我师哥也老这么说。不过我……改不掉了。”

不过他还是把烟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