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醒来之後,她们却好像炸了锅似的,呼天抢地,从此生意一落千丈。
韩默的表情有点古怪。说去老实话,他虽然没去做〝坏事〞,却也去那里听曲看戏看表演。可他自觉自己根本不是坏人啊!男人真命苦。柳定定可一点都不觉得。
找了一个地方,做好隔间,安好阵法,将一个个衣着不整的男人关进笼子里。自然,最後一样工作,不需要柳定定亲自动手,自然有韩默代劳。他也不希望自己老婆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就怕以後有了比较。那样多不好。
〝挑哪一个?〞韩默问道。在问得时候,韩默颇有一种化身为凡人界的太监,在问皇帝今晚要翻哪一个妃子的牌子。古怪的即视感。难道他的前世真做过太监,天天看着前世是皇帝的柳定定临幸妃子?太扯了。
每个笼子里都设了许多法阵和法器,可以确保关押人所在短时间不会被发现,这些酒足饭饱,能去做〝坏事〞的男人,估计上一顿都没少吃的,饿个两三天不成问题。身为法阵和法器的主人一和主人二,神识能够简单地看到里头的状况。
不管是呼天抢地,还是破口大骂,甚至玩溜鸟侠的都有,当然也有镇定自如,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人。不过看来看去,韩默觉得安心下来,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何嚐不是。你很帅,女人却抛弃了你,那只能说你功能太弱、太穷、没人家体贴温柔。总之,女人最迫切的需求,与时物移,你若跟不上女人思维的转变,提供她所要的一切,那被抛弃,也会被笑活该。
里头的男人,一个赛一个丑,难怪需要去那坏的地方。里头姑娘的修为虽然低,皮相比起外头走的却好上不少。
韩默以前从来不会想那麽多,可是有了老婆以来,却开始担心,自己够不够好,能不能让老婆满意。俗称七年之痒,他心中真心怕怕地。韩默不知道,这是因为他给予的爱,正在逐日加深。应为爱所以怕,所以不愿失去,想着别人,也就忘了自己的需求。
〝我看看。〞柳定定现在心里可没转那麽多花花心思。现在她只想快快挑一个好处理的实验品回去,好开始进行寻虫抓虫工作。
〝得快一点,我们还得回去布置不再场证明,等消息传出去,可能就有人去客栈检查我们这些外来人了。就算我们有上面的关系,难免也要开门亮亮相。说不定那个芮富还会趁机赶来。〞韩默催促道,他心里想着,有什麽好挑的,找一个最丑的出来就好了,是谁有差吗?
柳定定倒是想得多一点,回洞府去,难免要用到那神器级的隐身法宝,那时不方便使用法力控制这些人,又不能让他们发出声响,或做出神识向外求救这类事情。当然要好好挑,那种睡觉睡得沉,不会随意失眠就爬起来的家伙,才是她要挑的上品。
来来回回看了几遍,柳定定指向其中一个胖子,对韩默下令道:
〝这个耐揍,打昏他带走。打重一点。〞
韩默挑眉,却是无奈地依照指令执行,因为柳定定有打重一点的吩咐,韩默也需要发泄一点心理压抑,差点没把这个人直接打残了。
其实柳定定心里想,打残了更好,谁叫她抓人时,刚好看到这男人正在做残忍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