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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们的胆子已经不知道比之前大了多少倍,可看清楚头顶上是怎么回事,几个人沒有一个不惊叫出声的,
该怎么说呢,大功率照明灯照出去后,在我们上方150米到200米高的空中出现的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或经过人为加工的,或天然的石头穹顶,而是一个又一次颠覆了我们的世界观的存在,
那是一片倒过來的大地,上面有山峰,有树木,还有一汪水塘,我们照上去的灯光中离我们最近的山尖在130到150米左右,山“下”的空地上聚集着好些个个头庞大,形体各异的怪兽,之所以说是怪兽,因为它们不管有着怎样的头颅和利爪,庞大的身躯上都是那种乱石堆起來的样子,看不出它们的表皮本身就是那个样子,还是在乱石堆里打滚,有意让那些石头粘上去的,
而明白无误能看出來的是,它们在用尖牙和利爪厮打着,用身体拥撞着对方,各个却睁着或圆或扁或三角形的眼睛“仰”头虎视眈眈盯着我们,显然把我们几个人当成美餐,都想吃到自己肚子里去,
再看一次次张开大嘴扑向我们又“掉”回去的巨兽居然是几只青蛙,在所有的巨兽中它们的个头算不上最大的,但是它们的跳跃却让它们占据了最大的优势,
就在我们仰头望着时,有一只跳起來的青蛙“掉”回去沒落在地面上,却落在了山坡上,它四腿拖动着原地转了个圆,看准我们后腿一蹬猛地一跳,张着嘴又一次扑向了我们,
由于这一次它站在半山坡上,跳得更“高”了,我们拖拉着刚躲开,它伸出舌头在我们刚刚蹲着的地面上舔了一口又“掉”了回去……
“这也太吓人了,把灯收起來快走。”
这样的一幅情景比陆大川当初想的那样有几十条蜈蚣吓人多了,多一秒也不敢停留了,我们都不敢站起來往前走了,几个人手脚并用往前爬,
这时从惊愕中反应过來,我已经知道为什么我们向四周看都是一片无尽的黑暗了,原來在这个镜式空间内,天和地是倒过來的,可能这也是金字塔倒着修建的原因,
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些事情是我们无法理解的,按说天地是倒过來的,我们就是头朝下在天上行走,为什么不但一点感觉也沒有,脚下还会有石头地面,还有青蛙怎么跳都落回去了,陆大川一刀砍掉的那段蜈蚣身体为什么落在了我们脚下地面上,
前面的一个问題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不是想想就能明白的,后一个问題我觉得唯一一个能解释通的答案是蜈蚣那段身体是被粘液黏住了才沒有“掉”回去(当然已经离开了,也不可能为了验证一下到底是不是这样再回去一趟,),
我想着这些问題拼命往前爬,腰里拴着绳索,站起來走不觉得碍事,这时却觉得绊绊拉拉的,也來不及解下來,我只好把两边余出來的往手里扯,谁知这紧要关头,陆大川又一脚把绳子踩着了,我手被狠狠勒了一下,猛地扑倒在地上,陆可琴被我带得才差点扑倒,
“把绳子解下來,再这样跑门牙要磕掉了。”我爬起來喊了一句,
我们把安全扣从绳索上脱下來,陆大川停下來快速地往回收绳索,由于我们唯一的一条主绳还在外面树冠和金字塔之间绑着,我们用來把大家连在一起的这一条每次有需要的时候都会从上面截取下來一截,现在剩下的不到二十來米长,所以陆大川很快收起來跟上了我们,沒有了绳索碍事,我们爬起來利索多了,速度自然快了起來,
爬了一段后,听到头顶上空的吼叫声和撞击声响成了一片,我们顾不上看但是感觉到又有新的怪兽加入了想把我们当免费午餐的怪兽队伍,
我听着那可怕的吼叫声震动得周围的空气都在颤动,不由感到万分庆幸:“幸亏这里天地是倒过來的,不然这会估计咱们都成了人家的屎被拉出來了。”
陆可琴用肩膀碰了我一下:“说什么呢,你也不嫌恶心。”
刘长腿说:“恶心是恶心,却也是实话。”
陆大川催促我们:“赶快爬吧,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扯淡,走不出奇门迟早得变成屎让给拉出來。”
我抬头向上看了一眼,时远时近的几只青蛙还在追着我们跳,一副不吃掉我们誓不罢休的样子,恨得牙痒痒:“早知道该弓箭带下來了,一箭一个射死狗日的。”
“你说那些屁话有什么用,早知道还不进來了。”陆大川喘着粗气说,
“真是的,每次都接人话茬,被追着屁股像孙子一样在地上爬,还不允许我发发牢骚说两句狠话。”
“好吧,好吧,不嫌累你说吧,沒人限制你。”陆大川闭上嘴巴加快了爬行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