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们有没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全身好轻松好开心啊!”阿呆蹦了蹦,挥舞着拳头。
“阿呆你的脸怎么了?”苏诺感觉很奇怪的看着阿呆,张发达同志双眼深陷眼睑漆黑,似乎还有两行污浊的痕迹在眼脸的下方。
“没怎么啊,我好开心!”阿呆喜不自胜:“堕落了,还真他嘛的开心!”说完这句话阿呆不觉也是一愣。
黑矛看了看阿呆乐了:“呵呵,张发达你被诅咒了。”
“什么?我怎么没感觉到?”阿呆拿出手机照了照要哭出来了:“还真是啊!苏诺你一定要解开法老王诅咒之谜啊!”
“欢迎来到法老王灵魂的归宿,东方的来客,我是大祭司森穆特!”一个庄严的声音回荡在金字塔之内,居然同样是字正腔圆的中国话,而且还带点山西运城口音。
“既然你们来了就告诉你们我为什么在这里,然后在让你们接受我的考验。”
此时金字塔的众人眼中浮现出法老王当年的场景:
夜se已经越来越深了,一排白se的帆船正从海港中出发远行,远处的海风送来一阵阵的凉风,天上的月se是那样明亮,连天空都像水晶一般的清澈,一切都是如此的静蔼祥和。
埃及是如此的美丽啊,但一切的美丽都比不上站在港口眺望的这个女人-全埃及的神祗法老王哈特谢普苏特!
“森穆特,我停止了战争,放弃了叙利亚的统治权是否是女人的懦弱?”法老王哈特谢普苏特转过身来对大祭司温柔一笑,她的一转身一抬手都好像是流动的音乐一般让人陶醉。
“法老王即是人世间的神,您的一切决定都是正确的!”
“即使我是神,却也无法平抚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的心!”哈特谢普苏特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埃及再也不需要战争了。”
森穆特突然心中充满了哀怜抬起头看着法老王的眼睛。政治是男人的游戏,慈悲心可以安抚民心却无法巩固王权,终有一天女人的柔弱会让她粉身碎骨。
“放肆,没有任何人可以直视我,太阳之子法老王哈特谢普苏特!”大祭司的眼神中怜爱激怒了哈特谢普苏特,她如同跳跃的音符一般走了过来揽住了他的腰吻上了他错愕的嘴唇,法老王作为神犯下的错让森穆特如同闪烁的星辰一般被点燃。
“老师请你答应我,帮助我统治埃及,一个没有亲人死于战争的埃及!”
五年之后,法老王哈特谢普苏特看着跪倒一片的群臣感到一种接近于悲哀的感觉:“难道现在的埃及不是更加的强大了吗,百姓难道没能安居乐业享有富庶的生活,难道你们不是牛羊已经成山金银已经满屋了,难道还需要一场战争来证明什么吗?”
“至高的法老王啊,无论多少财富都无法给埃及带来真正的荣誉,只有征服那些野蛮人才能体现法老王的威严!”
“至高的法老王啊,如果埃及不能用战争征服野蛮人,即使强如狮子也会失去利牙,终究会被野蛮人侵蚀的!让图特摩斯殿下带领我们狠狠的教训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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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他们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战争?”哈特谢普苏特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只有在他的面前她才是一个女人。
“因为只有战争能让男人成为英雄,因为他们拥有了财富却失去了践踏他人的虚荣心,拥有漫山遍野的牛羊却缺少供他们凌辱取乐的奴隶啊!”森穆特吻了吻哈特谢普苏特的额头:“无论如何不能让图特摩斯成为军队的领袖,即使是你的女儿的央求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