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帮我梳理下贱人,也不是不可能哦?
一想到何韵,我的眉眼间就跟印堂发黑似的。汤缘劝我:“行了行了,说点高兴的事儿你咋又愁上了。你看何韵那一脸病入膏肓的样,就是想勾引你男人滚床单她也滚不动啊!”
“我才没在想!”我嘴硬,然后啪嚓一声,把银行卡拍桌子上:“不是有句话说么?入不了男人的心,就刷爆他的卡。
今天晚上,谁敢给你们沈总省钱,就是跟我过不去!
敞开了口,给我随便点!”
“就等你这句话呢!”汤缘一竖大拇指,跳起身来击了几下手掌:“everybody!有家的赶紧给家里说一声,今天玩个通宵,谁都别想走!手机统统关机——”
几场欢呼声爆棚后,我看到只有代维笑而不语地坐在那低头抿红酒。
汤缘过去撞他肩膀:“喂,不跟你家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位’打个电话啊?”
“单身狗,没朋友。”代维白了她一眼。
“得了吧,不定哪淘来的小鲜肉不舍得给我们看呢。”汤缘这是稍微有点高了。好奇心跟心电图似的起伏不定,只要逮着机会就要八卦。
其实我是知道的,代维平日看起来‘风情万种’的,其实也是个痴情货。要不怎么能跟我这么不争气的人喝一壶呢。
他单身有七八年了,以前喜欢过一个小男生。跨国网恋,够新潮的了吧。后来也不知怎么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在那以后就没有人能入他的心了。
要么说,每个不想恋爱的人背后都有一段不可能,谁也不用多说谁。
这会儿快闹到十点了,一帮人醉了醒醒了醉,从国歌唱到国际歌,连人家送水果的侍应生都惊呆了。
会所的领班看我们这群人玩的嗨,今天压根就没有一个是想竖着走出去的。于是生怕跑了单,赶紧趁着我们还有那么点意识先叫人过来结一部分账。
我跟汤缘勾肩搭背的往前台走,把卡递给服务生以后却被告知——有密码。
密码?
我晃晃脑袋,问汤缘:“你记得,当时沈钦君有跟我说过密码么?”
汤缘确定地摇摇头:“没有。当时全场都是人,他把银行卡摔你脸上,还特意摔的挺霸气的。难不成再嚷嚷一句密码,给所有人听啊?”
也是……
我歪头想了想,难道打电话去问他啊?拉倒吧,不如自己试试看。
沈钦君的密码,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无非就是姚瑶的生日呗。
我伸手往pose机上按了一串数字。
“抱歉女士,密码错误。”
错误?我不甘心自己的推理能力就这么宣告废柴,于是稍微思考了三秒钟——又把沈钦君自己的生日按了进去。
结果依然提示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