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苑餐厅的男厕所里。
洪峰开心地看到董健威已经脱掉了衣服和裤子,只剩下一条火红色的三角底裤。董健威正在拼命地抓着后背,他的手不够长,后背上最痒的地方抓不到,就靠在厕所的墙上使劲地磨着、蹭着在止痒,有点像在磨墙的癞皮狗,厕所前面的镜子里人就在那里不停地跳着,屁股一直向后蹭着,前面的大肚子不停地甩来甩去的,那条火红的三角底裤磨了还不到两分钟,就把被磨出两个洞出来,屁股上的毛都看得清清楚楚。董健威好想把己经磨破洞的内裤也脱了,他的两只手拼命地在身上不停地挠呀,挠呀,抓呀抓,动作又有点像在跳嬉皮舞,厕所那一面墙上都被他蹭得挂了一丝丝的血迹。董健威的后背上则铺上了一层白色的粉,粉里还渗出血来。
洪峰走了上去,好像一位热心肠的人一样,急忙走过去,抬头歪着问道:“叔叔,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呀?”
董健威听了,还真的想去出去找医生,洪峰哪里会让他走呀,于是连忙用抓着刺刺豆的手抱着董健威的腰,走上去挡着他的路说“不要紧吧。叔叔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一边说一边把抓在手里刺刺豆,往董健威的身上打擦边球。洪峰还故意留了一颗刺刺豆从董健威的内裤前档开口处塞了进去。
董健威本来只是后背痒得很,现在可好了,后背很痒,现在腰上去很痛,要命的是那命根子更痛。痒的时候可以抓着止痒,可是现在痛呀,一抓就更痛了,其他地方还好抓,这命根子一抓就痛得站不直了。这痛好像还会变,一会儿胀痛着,一会儿又变成了刀割一样的痛,一会儿像针刺的痛,痛得董健威都不想做人了,惨叫着,滚动着,喘气着,反正就是很痛苦的样子。现在才发现最舒服的其实就是后背上的痒了,最难受的是小弟弟那里的痛,董健威弯下腰想用嘴去吹扶一下自己的小弟弟,可是这不争气的肚子却顶住了自己弯下去的腰。
董健威现在变成后背上靠着墙壁在使劲地蹭着,一只手在抓着痛的腰,另外一只手在安抚着痛苦的小弟,可是痛的地方只要一碰就更痛了。这痛让董健威想抓又抓不得,这家伙平时可是没少抓,怎么这一次不要说抓了,摸都摸不得,真的是要命。
董健威很想离开厕所去医院看病,洪峰扮着想把董健威扶起来的样子,然后又装着不够力,毕竟他是个十岁的小孩子,把他重重地摔下来压在董健威的身上,“啪”的一声,董健威的一根手指头断了,十指连心,痛!
就这样,董健威在这十五分钟里被洪峰折腾、折磨着,想走,走不了。董健威没有想到的是,洪峰早就把厕所的门给锁住了,外面的人想厕所也进不来,虽然这里的气味不太喜欢,但是现在洪峰喜欢待在这里,因为这里现在是他的天下。
十五分钟过去了,洪峰很怀念这不可多得的十五分钟,而董健威则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觉得时间是多么的漫长,董健威停下来后,照了照镜子,现在的他如同从湿了的乱草堆里捞出来的猪,底裤都只剩下腰里的那一圈红布,其他的布早已经被他扯烂,脸上脏兮兮的墙灰和血痕到处都是,地上脱下来的衣服,也被自己和洪峰不小心踩得比梅菜还要皱巴巴,小弟弟本来已经很小,现在受了刺激好象又小了一圈,都变成小小弟了。
厕所外面的等着办大小事情的人也忍不住了把门给撞开,撞门进来的客人看到董健威那可怕的灾后现场,绝大部分人都吓了退回去,另外找地方解决问题,只有一两个反映慢或好奇的人还在看着,其中一个还打了电话报警。十五分钟过去了,董健威己经痒得不行了,浑身都被抓得到是流血,满头大汗,拼命地喘着大气。痛苦过去了,脸上又恢复了平静。洪峰看见有人冲进来后就躲在厕所里,忍着笑。
这是他把痒痒草和刺刺豆在人的身上作恶,第一次是洪浩仁,那时洪峰真没想把洪浩仁恶搞来着,只是是因为忘了这事,所以没有给他解药。
这一次却是他故意这么做的,他就是先要让这个恶人痛不欲生,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惩治他们。贪心的洪峰这时拉着董健威顾作神秘地告诉他,洪峰曾经在东海省的天海市看到过一个人和董健威的病情一样,但是那个人是每一个小时,就会痛十五分钟,最后听说好像是在第一人民医院治好了。说完还好意地提醒他,如果也是这种病的话,可能不好治,要快一点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