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archer,你认识他吗?”这样问着,saber旁若无人的活动了一下右臂,archer子给她造成的伤差不多已经愈合了
不过她这么问的原因却是为了确定她的身份
本来saber已经差不多确认archer子是她那个年代的人
但眼前这个枯瘦的老人竟然也认识她
换句话说archer子应该是现代人
可这样一来新的问题就出现了
既然是现代人怎么会知道她的身份?
“那是……makili。”
黑影里archer子艰难的说道。她的半个身子已经陷入了黑影
下半身已经完全陷了入地面
虽说是黑影,但其实却是覆盖在地面上的一层异常黏稠的黑泥
城堡坚实的地板仿佛被溶解了一般
不,倒不如说地面那薄薄的一层黑泥是通向异空间一般
围绕在肌肤上的黑泥异常黏稠、潮湿
感觉非常恶心,让人不禁想要发抖
身体明明无法动弹,感观却由于体质原因异常敏锐
身体有如身处热带夜晚般不停冒汗,像是被水淋过一样,全身融入汗水里
“圣杯战争的建立者之一、夺取他人的肉体最恶的魔术翁、活了五百年的大魔术师……”
下半身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archer子明白那因为是黑泥在试图侵入肉体
不过她还是强忍着不适又补充了一句
“迷失在永生中,忍受**痛苦的可怜人……”
makili
那是圣杯战争最初的见证者
他和宝石翁泽尔里奇、冬之圣女羽斯缇萨一起建立了圣杯系统
makili和变为死徒而永生的泽尔里奇不同
他只是个普通人类
但他也不甘于像羽斯缇萨一样死亡
因此只能不断的夺取他人的肉体苟延残喘
但那样做也是不可能永生的
“迷失在永生中……忍受**痛苦的可怜人吗……”
安静的听着archer子给予他的称号,老魔术师震着肩膀笑出声音
那种笑声────
一点都不像喜悦、谁都能看出是愤怒
“没错,艾因兹贝伦家的牺牲品哟,如你所说。老朽的身体会**。不管得到多少次新鲜肉体,都会**。不管做了什都都会**下去。在得到新肉体的瞬间,就开始**了。虽然活着,但自己却不间断的**下去,这种不愉快和屈辱……自己接受非人之虫的绝望,就算说出来,也无法让你了解。”
“但是现在不同了。”
老魔术师深陷的眼窝中露出矍铄的精光
“只要得到圣杯,老朽就能摆脱这种一直忍受着自身**的痛苦。”
说着,干瘦的身躯中突然散发出逼人的气势,庞大的魔力源源不断的从那看似油尽灯枯的残躯中涌出
老旧的和服被这股魔力逼的如同狂风袭过一般猎猎作响
“────!”
狂风卷过大厅,将那华丽的水晶灯吹的左摇右晃
凛冽的风压好似一把看不见的利刃一般,逼得众人不得不用一只手挡在眼睛前面
“切────!明明是看上去这么弱,但这魔力却超乎想象的强嘛。我该说不愧是活了五百年的最恶魔术翁吗?既然无法忍受自身的**,为什么不去死啊?”lancer不屑的说道
“哼。老朽还不想死,还想继续存活下去,一想到会从世界上消失,就恐惧不已。这种恐惧而延伸的痛苦,你们可明白。”
老魔术师用手中的拐杖狠狠敲了一下地板
一瞬间,出现了恐怖的景象
以拐杖敲击的地点为基准
密密麻麻如同黑雾一般的虫子从地面扩散而出
嗡嗡叫着展开翅膀,围绕着老魔术师飞舞着,将其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
而另一部分则开始不断咬合着锋利的颚啃食着构成城堡的材料
石头、木材、金属、布匹
只要是能看见的东西基本上都在被虫子啃食掉
更为可怕的是
当一只虫子吃饱后便痛苦地抽搐扭曲起来,接着从背后裂开一条缝
里面再次飞出四五只一模一样的虫子接着加入虫海大军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