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李焱炎和马三靓两人在厅中的交流谈话。
话说姓赋晨出了大厅,跟着刚才马月酥所去的方向走去。
这栋小洋楼的厨房是独立出来的,也不知道当初她们设计的时候是出于什么考虑。姓赋晨还没有走近厨房,便已听到厨房里传来了马月酥骂咧咧的声音。
“这白痴无赖大色狼,竟然敢趁机占本小姐的便宜,呆会儿再看到你敢看本小姐身上的任何地方一眼,我不挖了你的眼睛来煲汤才怪。”
“这死大色狼,我剪了你……”
“臭无赖,我要放完你的血……”
……
姓赋晨只感到一股寒意直逼后脊,刚才的决定不禁开始有点儿动摇,心道:“刚才的决定是不是在否决?这妞太她姥姥的恶毒了,又挖眼睛又剪那里又放血的,好像我上辈子xo了她千百次一样,至于吗?”
心里虽然想着,他还是步履艰难的走了过去,只是脚步放得极轻,他想瞧瞧马月酥在厨房里面拿什么东西当成自己来出气。
“啊——”
一看到厨房里的情景,姓赋晨两腿都发软了。
恐怖啊,这可怕的女人!
厨房里,马月酥正背对着厨房门口站着,那条两尺余长的眼镜王蛇被她用一颗铁钉钉住了三角蛇头,残忍地钉在墙上,蛇身被她拉得笔直,蛇尾已经被她剪断,此时蛇血正从断尾处一滴一滴的滴到桌子下面的一个透明玻璃杯里,玻璃杯里已经蕴了小半杯的蛇血,透明的杯缘已经沾了不少赤色的蛇血,看起来恐怖之极。
蛇身在不断的挣扎着,可是却哪里挣得过她,她左手拿着蛇尾断处的上方,右手则是拿着一根小木棍在捋着蛇身,似是这样蛇血流得更快一些儿。
姓赋晨的惊呼声惊动了厨房里的马月酥,回过头来,看到姓赋晨倚靠在厨房门边上,脸色又变得苍白,她突然感觉得到了一种极大的满足一般,讥讽的笑道:“原来只不过是一个软脚鳖、孬种的男人,我看你这样,倒不如干脆跑出去跟卖豆腐的王姐讨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切,谁说老子怕了,不就杀蛇吗?有什么好怕的?”男人最怕就是被女人看不起,姓赋晨就算是怕得要尿裤子了、两脚软得走不动了,可是他还是得装着很有种的样子来。
被这妞看不起,颜面何存?。
“是吗?”马月酥不屑地道:“那好,你既然跑到厨房来,那一定是来帮忙的了,你过来帮忙杀这蛇,等血滴完了就给它开膛破肚,敢不敢?不敢你就是孬种,就是承认自己是个软脚鳖!”
看着那条兀自还不断挣扎的毒蛇,姓赋晨只觉得一股寒意直透脊背,只想转身赶紧跑了。
可是,马月酥藐视的眼神却更加刺激着他做为一个男人的心。心道:“不就一条被钉在墙上半死不活的蛇吗?有什么可怕的,人家女孩子都不怕,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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