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保安大叔这样的话,小杰等人纷纷皱了皱眉头。
“喂!我说既然他不开门,那我们就自己走进去。”作为草帽一伙当中一员的索隆,在路飞的传染下,也开始学会了某些任性的行为,他可不是那些会客气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个…虽然是可以这样…不过…”想起刚才大少爷说的话不淮放他们进来,保安大叔焦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他再仔细想想,揍敌客的大门是出了名的黄泉之门,那重量不是一般人能打开的,眼前这群人又是小孩又是驯鹿,虽然有几个看起来壮一点,不过应该也不会推开得了。
小杰往前靠近了几步,看著眼前非常巨大的门,他把手贴在大门上,出尽所有力气往前推,可是别说七扇门,连一扇门,任凭他再用力,还是不能完全推开。
接著到雷欧力尝试,而结果和小杰一样,大门依旧丝毫也没有动过。
最后,小杰又再试了一遍,但还是没有成功。
西索勾起嘴角,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虽然他能很随意便打开揍敌客的大门,但此刻的他并不打算动手。
再三尝试过后还是成功不了的小杰默默地收回双手,这时,他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他愣了一愣,接著转过身,原来是索隆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让我来。”
小杰想了一想,最后还是听话地把位置让出来,接著走回雷欧力他们的身边,留意著索隆的举动。
此时略略猜到索隆要做什么的乔巴大声说了一句︰“索隆,你的伤…”
按索隆这架子,很明显是打算直接把门给斩烂。
“啊…那不碍事。”索隆显然对自己受的伤没太大的关心,只要不死就没什么问题。
“我说,你确定你能推得开吗?”看著索隆似乎非常有信心能打开的模样,突然想起他身上还带著伤,因此,同样作为医者的雷欧力也和乔巴有著同样的担心。
“啊?谁说要推开它。”索隆动了动脖子,在飞船上睡了一段时间,筋都有点紧了。
雷欧力愣了一下,傻傻地问了句︰“不把门推开要怎么走进去?”
“嘛…”索隆把挂在腰际上的刀拿起,把其中一把放在嘴裡,两手则向握著一把刀,“当然是直接把它给斩断。”
“咦…骗人的吧?”雷欧力不可置信地说,不只是他,连保安大叔也不相信。
把黄泉之门斩断?
这简直是荒谬极了!
那可是黄泉之门!是揍敌客的大门!
索隆先是像离弦之箭般往空中跳去,接著把手上还有嘴裡的三把刀缠绕上武装色霸气,将硬化的力量传导到刀刃上,让三把刀瞬间染成黑色。
“九山八海、为一世界,聚千界则成小千世界,此界乘三,无我不断者,三刀流奥义…”索隆咬著刀,把左右手的两把刀像风车般旋转,身边立码产生强劲的风眼,接著眼中绽放出天下无双的寒光,直视著揍敌客的大门,“一大三千大千世界!”
只是一招,索隆就把闻名的揍敌客大门,那个所谓的黄泉之门,一下子就给斩开了。
那一共有7扇门,一扇门左右各两吨,每多一扇门,重量就多1倍的黄泉之门就这样,居然就这样这么轻易的被斩断了!
随著黄泉之门坠落后传来的巨响,被眼前所见到而吓到失神的众人顿时回过神来。
保安大叔还有雷欧力直视著索隆的目光,似乎都在说,天啊!你还是人类吗?
双脚碰回地下的索隆,淡定地把三把刀重新挂回去腰际。
事实上索隆用的这招,是三刀流奥义中的其中一招,三刀流奥义是威力最强、速度极快、使用难度高的招数。
而当中的一大三千大千世界就是索隆在对付那足足有好几座城镇大的琵卡巨大岩像时用的招式,当时的他就是用这招把琵卡给瞬杀掉。
“实在是…太可怕了!”保安大叔没想到这世上居然会有人能一瞬间就把揍敌客的大门给破坏掉,不…事实上在一年前好像也曾有一个人直接把门给打飞,那个人的名字好像是叫什么路…
啊!他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路飞!
要知道当时对于揍敌客大门被打飞这事,他们曾经还热烈讨论过一阵子,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
等等…刚才他们好像说要来揍敌客找路飞,所以说,那个绿头髮男人就是那个路飞的同伴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也难怪揍敌客大门会再一次被弄坏…
可怜的他,现在该如何向大少爷,还有老爷他们交待揍敌客的大门被斩坏了的事实。
而且大少爷刚才还在电话裡交待他不能让那些人进揍敌客的大门,现在可好了,门都坏了,他还怎么去阻止…
不行,要立刻先通知大少爷!
“走了。”索隆朝身后的乔巴等人说,对于西索向他投来的灼热视线,完全视若无睹。
“大哥哥的同伴果然很厉害。”小杰有点闷闷不乐地说著,这样比起来他实在是太弱了。
“他们已经超出了一般人的认知范围。”雷欧力长这么大,还从没看过像路飞和索隆这样的人出现过,强大的招数,惊人的玻坏力,就像游戏裡开了挂一样的存在,实在是太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接到保安大叔电话时的伊路米刚梳洗完毕,听到电话裡头有人把揍敌客大门给破坏掉后,握著手机的手紧了几分,下一秒发出冰冷得让人心寒的声音︰“我应该说过让你不淮放人进来。”
没有给电话裡头的人有丝毫解释的机会,伊路米用力把手机给掐碎,看著手上的残骸,伊路米的情绪才微微收歛了回来,从身上掏出令外一部手机,拨了个电话给揍敌客的总管家—梧桐。
待把事情交待好后,伊路米眼神幽深地看著依旧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某人,身上顿时散发著压抑的气息,只是见某人动了动,他又把气息收了回去,转身离开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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