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很难看，双眼通红，阮西西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气势比她高一截。

“对，没错，第一次我办到了，第二次我也搞得定，更不怕还有第三次。”

“呵，那样我也会继续努力！”

耳莎声音有些尖锐，她的脸实在是不适合冷笑，阮西西更是无奈，但她不习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低头。

“那倒是试试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说着，人已经被她拉走了。

耳莎气势比不过，也没想到阮西西会直接动手，推搡间，人就已经离开了大门。

她回头看了一眼，距离那么近，她明明可以抓住机会的，但还是没有。

咬紧下唇，恶狠狠地吐出来一句话，“你们怎么能这么自私？”

阮西西一愣，随即笑开，“那你呢，你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站在这里？这些事枭九做了多少年？因为你一句话功亏一篑，到底谁更自私？”

说来说去，还是只有一句话。

她没资格。

就这一点注定了她没办法成功。

最后阮西西带着耳莎一起离开，车上的两人都一直沉默着，耳莎想了很久以前的事。

她第一次见到枭九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