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久秦泰终于找到了一个比较相近的一个符号,按照翻译是一个“五”字,是数字五的意思。可是秦泰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是指进去之后走五步?还是五步之外有什么东西?还是这个地方是第五个进出口?秦泰想不通,只好继续对照的找其他的数字,不久之后发现拿了一个比较相近的,这个数字翻译过来是“四”的意思,。渐渐地秦泰找到了每一个数字的对应记录,这些数字的意思就出来了。
可是令秦泰看不惯的是,明明是最后一层第六层的密道内墙上写有“七”?难道说工头当初刻错了数字?不对,工头不会这么大意的。难道刑部大牢这六层之间还有一个外人不知道的夹层吗?这样的话,第六层是真正的第七层,这才是名正言顺的。继续看下去,去越来越确定自己的猜测,每一层都是数字,而且是一层比一层数字小。只不过这个地下一层的通道内部却刻有数字“二”,难道在地下一层和地上一层之间还有一层外人不知道的隔层?它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地下第一层?可是这一层在什么地方?为什么王通的地图,密室的图案上都没有注明?难道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地方?这里面会有人关着吗?难道对方守候的秘密,就是这个真正的第一层吗?里面会有什么东西?要是人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人?要是人的话,这个人还会活在世上吗?要是不是人的话,会是什么?难道会是什么怪兽吗?
秦泰在等待展小小的时候,不断地分析敌我之间的势态。不管是人手还是势力,都不是秦泰可以比拟的。对方在这里布局至少好多年了,甚至于已经好几代了,当然不是秦泰所能追的上的。只不过秦泰有一个对方没有的优势,就是秦泰知道一条密道,一条只有秦泰和展小小夫妻知道的密道。这条密道可以避开对方控制的密道,随意来到刑部大牢任何一个层次,而且不会被对方的人察觉到。有这张王牌在,秦泰就和对方拉近了距离,可以和对方坐下来谈条件。
不久之后展小小回来了,她并没有找到老莫,也不知道可不可以问其他人,只好回来请示丈夫秦泰。在回来的路上,展小小被一个脏兮兮的杂役拦住了。这个杂役是一个哑巴,不会说话而且有点疯癫。他拦住了展小小,不断地比划什么,展小小懂一点哑语,知道对方有话要“说”。
没想到这个哑巴不但“语出惊人”,而且令展小小马上注意了他。他“说”的话翻译出来,意思是这样的。“你是老酒鬼的什么人?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是他的好朋友,你可以完全相信我。”“说”着话,这个人拿出了一块和展小小腰间挂着的小木块差不多样子的木牌。
仔细看这两块木牌的话,可以看出里面的图案有细节上的不同。老酒鬼师爷的木牌上的人脸是在笑的,哑巴的木牌上面的人脸正在哭,后来哑巴告诉展小小,老莫手里的木牌刻有一个哈哈大笑的人脸,王通的木牌是一张愤怒的人脸。这四块木牌在一起就是“喜怒哀乐”,就是人间百态。所谓的“喜”就是老酒鬼师爷,不过老酒鬼师爷并不是在开心,而且沉浸在半醉半醒地回忆之中;哑巴的木牌明显在哭,是一个“哀”;王通也因为自己的过去,总是愤愤不平,所以他选择了一张愤怒的人脸;“喜怒哀乐”前三个都有了,作为老大的老莫只好选择一个“乐”,就是一张哈哈大笑的人脸。他们就是刑部大牢当年的“四大白痴”,专门留在刑部大牢内部,做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情。王通已经“死”了,所以不能在外人面前现身,可以就像一个影子一样,隐藏在刑部大牢内部,当一个孤魂野鬼;老酒鬼师爷负责给犯人看病,写下犯人的记录,至于犯人是任由他自己病死,还是就地解决,或者是扔出去,就不是老酒鬼师爷可以决定的了。大家管老酒鬼师爷叫“假大夫”,几个关系不错的人叫他“老酒鬼”;老莫负责送饭,还有运送尸体,所以没有人会抢他的活干。大家因为老莫总是笑呵呵的,所以管老莫叫“笑老头”;哑巴是管做饭的,整天脏兮兮的,所以大家都叫他“烧火哑巴”。因为哑巴整天苦瓜着一张脸,爱哭不哭的样子,所以关系好的人叫他“爱哭鬼”。据说当年四个人因为各自的原因,都不愿意离开这里,成为了四个同病相怜的好友。
展小小一边带着哑巴回去,一边和哑巴“聊”几句。因为是用哑语,所以不用担心被暗中监视的人发现,因此两人“聊”得很起劲。哑巴告诉展小小,他们四个人的年纪其实差不多,老莫年纪最大,哑巴第二,老酒鬼师爷第三,王通年纪最小。但是年纪最小的王通,现在真实年纪也已经六十好几了。他们是在这个刑部大牢工作最久的老人,几乎是这里的元老级老人了。只不过大家的地位都不高,认识和尊重他们的人更加少。老莫有一个干儿子,几个徒子徒孙还好点,哑巴真的是一个“孤家寡人”。要不是几年前王彤出事了的话,王通也没有机会离开刑部大牢,就连密道也不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