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别管人家叼不叼爆,赶紧叫家长去学校闹,峰回路转了,整死副校长。
他们听我说完,立马兴奋地大叫,纷纷说好。
我挂了电话,心情爽歪歪,想了一会儿,寻思起了大姐大的爹。
貌似她爹打了她的,现在去了溜冰场?我觉着毕竟是大姐大的爹,我得去瞅瞅。
我就去了,路不远,我一路小跑到了那边,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溜冰场里也没有动静,死沉沉的。
那门口有几个小混混,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毛发蹲着,在低声说着话。
我凑了过去,一个黄毛认得我,忙招手:“你别进去,红姐她爹在里边呢,正在跟红姐拉家常。”
我表示明白,也蹲着,然而才过几分钟,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音传来,我们都吓了一跳。
几个混混都慌:“怎么打了?不是吧。”我皱了皱眉,蹲边儿往里边偷看,溜冰场里面,只有大姐大和一个高大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一身霸气,胳膊腋都是肌肉,留着清爽的平头,第一感觉就是不好惹。
大姐大站在他旁边,吊儿郎当地捂着脸,毫不在意:“够了啊,赌场三缺一呢,你还不回去。”
这感觉真不像父女,那中年人似乎捏紧了拳头,怒而转身,直接往出口走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缩回了脑袋,他大步走出,看也不看我。我这才发现不远处有辆汽车,他上了车,很快开走了。
几个混混都是不敢喘气,等中年人走了才议论纷纷:“太厉害了,这就是黑.社会大哥的气势啊。”
有人说不是黑.社会的,不过警察也怕他。我没听他们议论,溜进了溜冰场。
大姐大靠在墙上,已经开始抽烟了,眉头紧皱着。
我走过去,她抬眼扫我一眼,没啥反应。我不太适应她这种冷漠的表情,就干笑:“你......不痛了吧。”
她吐了口烟气,微闭起了眼眸:“你说呢,能他妈不痛吗?”
她脸红肿了一片,看着就痛,我也不知该说啥,大姐大只是沉闷地抽烟,也不想搭理我。
我只好挪了出去,跑去商店,买了创口贴,顺便打路边买了坨蕃薯,又跑回去了。
混混们已经走光了,似乎没人敢继续逗留。溜冰场也没人,不到夜晚,大妈也不愿意来。
我走了进去,大姐大此刻坐下了,双腿岔开,很流氓。
我过去坐下,将蕃薯递给她,她抓着就咬,狼狈不堪。
我撕创口贴给她贴脸,她低骂:“这个有毛用。”
我问那要买什么,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让我继续贴。
我就给她脸蛋贴上了,贴了四五张,看起来怪怪的。
她蕃薯也吃完了,又闷头抽烟,完全不管我。
我想着安慰她一下吧,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闷闷地陪着她。
这一陪,差不多天黑了,大姐大始终没说话,我看她抽了太多烟,就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别抽了,牙齿会黄的。”
她停了一下,吐我一脸烟气:“你看我牙齿黄吗?”
她张开嘴给我看,嘴唇、舌头,都很诱人,牙齿很白很整齐,简直不科学。
我说好看,她弯着嘴沉闷地笑了一声,拍拍屁股起身:“走了,拜拜。”
她利索地走了,貌似不伤心了,我搞不懂她,也只好回家了,一到家,我爷爷一个拖鞋甩过来:“哈哈,收拾收拾,滚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