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侧头:“杀马特呗。”
她简洁明了,摆明了不愿多说,我虽然有很多疑问,但不好再问了,埋头吃蛋糕就是了。
两人都不说话,大姐大吃完了蕃薯,轻轻一拍手,侧过脸冲我笑:“小东东,你挺像我以前一朋友,特粘我,性子也差不多,犟起来没完没了。”
我愣了愣:“是吗?他在哪里?”
大姐大睫毛一颤,眸子微微缩了一下:“死了。”
我眸子也缩了,一坨蛋糕呛在喉咙里,眼泪都咳出来。
大姐大扭过头去,掏烟出来抽:“打群架,抓着别人咬,死也不放开,结果被捅了一刀,活该啊,打个架而已,拼什么命。”
我说不出话来,隐约觉得这件事跟那些杀马特什么的有关,但我不好过问,捧着剩下的蛋糕,沉默不语。
大姐大吐着烟气,良久不说话,然后她看看天色,笑了起来:“十八岁了,今晚得疯狂一把,我得把膜给破了。”
我一呆,手都抖了:“什么?”她皱皱眉,奇怪我怎么这么大反应:“上床啊,我们这儿小太妹都不是处女了,我不能装纯吧,多丢人。”
我完全傻了,这特么什么理论?你是要释放悲伤还是脑子抽风啊,为毛十八岁了就非得疯狂一把?为毛是处女会觉得丢人?
“不行!”我当即就喝道,嘴上的奶油都喷她脸上了,她抹了抹,语气蛮横:“你可没资格阻止我。”
我就急了,不能够啊,这特么绝对不能够啊。
我的确没啥理由阻止她,但我就是觉得不能这么干。
但她显然不理会,拍拍我脸颊,笑眯眯的:“小屁孩,你不懂的,回家写作业吧。”
她起身走了,我傻了半响,将蛋糕一丢,妈的,绝对不行!
大姐大已经回溜冰场了,跟那些混混一起溜冰,好不欢快。还有几个亲信,跟她关系非同一般,搂着她腰溜冰,跟情侣似的。
我又气又闷,干瞪眼。旁边几个小混混抽着烟瞟我:“咋了?你也想跟红姐溜冰啊,小心摔死你。”
还有一个混混就盯着大姐大看:“红姐太美了,什么时候我才能当她亲信,可以搂她啊。”
我心里不是滋味,他妈的,是个亲信都能搂?
我果断去找了双溜冰鞋,吧唧扣上,进了场。我是不会溜冰的,太滑了。几个小混混都傻了眼,说我疯了啊。
我没理会,扶着栏杆一步步滑动,努力掌握着平衡。
这场中都是些有身份的混混,看我进来,纷纷诧异,不过还算规矩,没有过来欺负我。
我抓着栏杆看大姐大,她滑了一圈,跟一个亲信拉着手了,亲昵无比。
她也看见我了,惊讶过后,就是轻笑,打我身边滑过,带走了一阵香风。
我呼了口气,脚下抖着,站不稳,只能尽力稳住,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大姐大。
她这会儿又滑过来了,还是打我身边过,我也不知是哪根筋抽了,猛地就撒手,直接扑过去,抱住她了。
她吃了一惊,堪堪稳住,我手忙脚乱地站好,抱着她不肯放开。
那个亲信气得半死,脸都黑了:“你他.妈搞毛啊,滚出去!”
我努力站直,抱住大姐大,凭着惯性滑着,大姐大比划了一个手势,那亲信愤愤不平地走开了。
我滑了几步,又要摔倒,大姐大将我一提,抓住我肩膀,眸中有些笑意:“你还挺犟的嘛,姿势真难看。”
我收了收屁股,依旧抱着她,这样几乎是并排着滑动,大姐大很熟练,带着我滑动,我用胳膊擦了擦汗,心里还在发抖:“你别上床,我带你去吃蕃薯。”
她扑哧笑尿,我说认真的,她摇摇头:“说了你不懂,你还是回家写作业吧。”
我心中气恼,也不知哪里来的蛮劲儿,五根手指狠狠地抓她屁股:“我懂,我下面会ying,我还会打飞.机,不就是cha进你那里嘛,谁不懂,我来!”
她这下呆了,半响不说话,这时我听见很吵杂的声音,四周的人竟然都在骂我:“我干你娘,抓红姐屁股干嘛!”
我忙放开了,心里有些慌,妈蛋,这是犯了众怒啊。
大姐大也意识到了,抬手一甩,我站都站不稳,直接摔了出去,她不再看我,身姿优雅地滑出场,似乎对我动怒了。
说:
还有两章,迟点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