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啸寒不置可否,说道:“开始骑马就这样。你明天裤子穿厚点,骑马的时候不要坐实了,稍稍抬起来点。”
他这是知道她怎么回事了,谢安亦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有些扭捏:“你不出去我怎么上药?”
萧啸寒指了指屏风:“去吧,我不看就是。”
谢安亦的大腿内侧有点磨破了,不太严重,能见到一点点红,却又没有流血。她小心翼翼将药膏抹在伤处,顿时觉得一阵清凉。疼痛减了大半。
“你不要紧吧?”萧啸寒隔着屏风朝里面问道。
“没事。”说完,谢安亦就上好了药,走了出来。
二人用过晚膳,便睡下了。
今日赶了一天的路,谢安亦累得不行,闭了眼睛倒头便睡。半夜却突然惊醒,一摸身边竟然没人,她吓得一咕噜就坐了起来。正要喊人,门却开了,一个熟悉的磁性嗓音传来:“你醒了?可是要喝水?”
谢安亦揉了揉眼睛,借着月光一看,来人正是萧啸寒,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道:“我刚刚做了个梦,一睁眼你不在,吓死我了。怎么了?出事了?”边说,谢安亦边穿好外袍。
谢安亦之所以怀疑有事,一是因为萧啸寒面色有些凝重,而且明明刚刚已经睡下了,这会却穿戴工整,二是她直觉觉得有点不对劲,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萧啸寒给她倒了杯水,说:“是有点不对劲,不过我刚刚已经吩咐下去了,大家都已安排妥当,你不用担心。你合衣再睡一会吧,有事我叫你。希望是我杞人忧天了。”
谢安亦这会哪还睡得着,她摇了摇头,说:“没事,刚刚睡了一觉,现在精神得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庄子我来过几次,虽说没什么人,可半夜里却从没这么静过。刚刚派人去外面看了一圈,狗叫声都没有。庄头养了好几条狗看庄子,却如此安静,有点不对劲。”说道狗,萧啸寒又想起了妙鲜包,道,“你的狗在另一个庄子上,等去封地的时候带着好了。”
“嗯。”谢安亦随口应了句,经萧啸寒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周遭有点太静了。
二人此时围坐在桌边,没有点烛,只是借着月光交谈。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谢安亦紧张的神经开始有些放松,疲倦再次袭来,她便趴在桌上又睡了过去。
朦胧中,她被萧啸寒叫醒:“你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谢安亦眨了眨眼睛,外面还是漆黑一片,这就走?虽说心中有疑问,她还是听话地站起身,跟着萧啸寒走了出去。
这次萧啸寒没有给她安排马,而是直接将她抱到自己的身前。夜深露重,萧啸寒穿着一件斗篷,他拉过斗篷罩住谢安亦道:“咱们连夜走,不容易被发现。你若困倦,大可靠在我怀里睡一会,只是手牵好缰绳千万别松。”
说完,萧啸寒扬起鞭子,一行人奔出了庄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