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的确是臣妾的,可臣妾也纳闷为何会出现在这儿。”料定荷妃不可能将阵法的事说出来惹人诟病,古颜夕神情委屈,揪着应墨隐的袖子,十分低落的模样,眸底却潜藏笑意。
“应侯妃,看来你只有去行刑司才肯说实话是吗?!”荷妃越发张狂,朝古颜夕紧逼一步。
古颜夕似是被她逼的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要缩进应墨隐怀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道:“王爷,臣妾真得什么都没做,您刚才在旁边不全都看到了?”
这女人往日是伶牙利爪,无人可敌,如今这装模作样的,倒……也有趣。
应墨隐唇角略略一勾,却也知道她是在不遗余力的拖自己下水。
这下可急坏了荷妃,眼看着大功告成她又怎么会允许在这儿失败!不由分说便命人上前动粗,却没想到遭到了应墨隐与白茵茵的双重阻止。
白茵茵这时才表明了态度,她款款而笑,十分端庄优雅,“按理,王爷做的证,自当不会有假,但王妃毕竟是王爷的妻子,为了堵众人猜疑,怕是并不适合作证。”她说着缓缓叹了一声,明眸担忧的看向古颜夕,“除非王妃你自己证明这宫女的死与你无关,否则……”
“娘娘此话当真?”古颜夕缓缓自应墨隐坏中起身,此刻她面上去了怯弱,笑盈盈问道。
白茵茵面带诧异,看着古颜夕明媚的笑脸只轻点了点头。接着就见古颜夕缓步靠近那具尸体,眉眼轻扫并不说话。
很明显宫女是先被人打晕下了药,后才被搬到了阵法外。而她因身处阵法中看不到外面,才会射出银针抵挡那些暗器,却没想阴差阳错,射在了宫女身上。人到底是因为自己惨死的,古颜夕深吸口气,指尖轻触尸体暴露在外的皮肤,抬头看向荷妃和白茵茵。
“看出什么了吗?”荷妃冷笑着看了古颜夕一眼,眼中是十足的笃定。
“是否只要证明她的死不是因银针,就能说明臣妾是清白的?”并不回答荷妃,古颜夕反而再度问向白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