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祈一副‘吃定你’的表情,高傲地说:“我就是要去,怎么样?”
“怕了你了,可以好吧,别添乱就行,还有赶紧换衣服,现在就要走了。”芙拉忽然觉得最近自己的‘尊严’越来越渺小了,是错觉吧。是错觉吧?
目的完美达成,操祈悠悠然地转身去换衣服了。她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笑得像只狡猾的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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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田国际机场。
一名少女从大门走出,她的身高至少有一百七十五公分以上,身材姣好,黑色长发绑成的马尾垂到腰际之间。但她却完全没有给人一种娇柔、软弱的感觉,理由或许在于她的服装吧。她的上半身穿着短袖的白色T恤,多余的下摆绑在腰问,露出了肚脐。下半身穿着破旧的牛仔裤,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其中一只裤管被齐根切除,露出整条雪白的大腿。脚上穿着西部片中牛仔所穿的长统靴,腰间除了束紧裤子的皮带之外,另外还斜斜挂了一条极粗的皮带,一把长度至少超过两公尺的特制日本刀插在皮带上。
她就是英国清教连夜派遣到日本的人员,神裂火织。
神裂远远就看见了正闭着眼睛、插着耳机听音乐的芙拉。
不过她有些犹豫,因为有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少女坐在芙拉的一旁玩着手机。那位少女柔顺的金色长发披散在身后,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她的身上穿着一条纯白的淑女吊带裙,黑色的带子不紧不松地系在腰间。像是为了防护裸露在外的肌肤,她还带着蕾丝边的白色长袜和手套。神裂火织得承认,她比自己更有女人味。
可也不能在这里停滞不前,神裂长呼一口气,上前打招呼道:“芙拉,久等了。”
芙拉也察觉出神裂的到来,她摘下了耳机,“不,我也是刚到的。”
“明明干坐这里快半个小时,真虚伪的家伙。”金发的少女小声地嘀咕着。
芙拉立刻转头瞪了一眼操祈。
操祈轻哼一声,继续玩自己的手机。
“你来得真快呢,是从伦敦过来的?”
“是的,做特快飞机。只要两个小时。”
芙拉疑惑地说:“还有这种福利啊,我都不知道。”
“不,那绝不是什么福利,至少我是这么觉得。”对于“特快飞机”这个话题,神裂好像不愿多说。
一个奇怪的说话声突然插入,要问为什么奇怪?首先这说话声简直像猫叫一样嗲声嗲气的,再者,听嗓音不是女人,是个男的。
“呜喵,大姐头走那么快干嘛。啊,初次见面啦,芙罗莉斯神官,我是土御门元春,必要之恶教会的成员。”一个金发的少年提着两个大包赶上来,他的身材很高大,有一百八十公分,留着像刺蚂一样的金色短发,身上穿着花衬衫及短裤,没穿内衣。脸上戴着淡蓝色的太阳眼镜,脖子上挂着金色锁链。
芙拉简单总结一句,很没品的穿衣风格。
“土御门?”芙拉的眼神忽变,“你不会就是教我家萝拉日语的人吧。”
土御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呀,原来我这么出名,真害羞喵,最大主教的日语就是我教的。”
“去死!”芙拉一脚踩在土御门的脚上。
“哇!好疼,好疼啊。”土御门摔倒在地,抱着被踩的脚,在地上打起滚。
芙拉不为所动,冷淡地说:“别把奇怪的东西乱教人,还有不要装模做样了,你应该不疼吧,是想博取我的同情心,不让我继续攻击吗?总感觉你这人表里不一。”
土御门的动作稍稍凝固了,他不禁想:‘真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想说就说啊。比起那个深沉精明的最高主教,这位师匠某种意义上更加让人感到恐惧。’当然熟读过“演员的自我修养”的土御门继续卖力地翻滚着。
芙拉不管演员土御门,转头看向不太高兴的神裂,询问道:“火织,还有什么事吗?”
“是的,这个人是?”神裂将目光投向食蜂操祈。
感受到那股冰冷,操祈优雅地站了起来,妩媚地笑了一下,甜甜地说:“我是芙拉的超要好朋友,食蜂操祈,多多指教咯。”
神裂脸色更差了,但她还是十分有礼貌地说:“我是神裂火织,芙拉的同事兼好友。”
“火织,别听她乱说,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芙拉纠正操祈歪曲的事实。
操祈叹了口气,像是很伤心地拢了下金色的发梢,“真薄情呢,亏我们还在一个房间睡了那么多晚。”
芙拉急忙说:“笨蛋!不要说得那么暧昧,只是同宿舍的室友。切,都是那个混蛋自主主张。”(亚雷斯塔:阿嚏)
操祈向神裂伸出手,带着明媚阳光的笑容,“不管怎么说,认识你很高兴。”
神裂握住操祈的手,轻声说:“恩。”,但是她的眼神仍然很不友好。
操祈眯成一条线的眼睛也缓缓睁开。
“你们两个吃错药了,手握这么久,眼神也一直对视着,有什么不对吗?”芙拉注意是注意到了,可完全没理解其中的交锋。
“什么事也没有。”暗战中的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芙拉脑袋上挂了一个大问号,转眼就放弃,“那就别磨磨蹭蹭了,赶快去休息吧,我已经订好房间了,明天一早就从这里直接出发去神奈川。”她向着远方的旅馆走去。
神裂和操祈最后互看了一眼,分走两边,跟上前头的芙拉。
见到其余人都走了,土御门元春偷偷从地上爬了起来,淡蓝色的太阳眼镜闪过一丝精芒,小声嘀咕着:
“大姐头的恋爱看来前途多舛喵。”
PS:冰和火,双线同开,天然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