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了主才怪。赵锦绣心里暗爽,脸上却是一脸的怀疑,尔后才笑着说:“韦管家做得了主那就最好,免得去麻烦九少。”
“赵姑娘,到底何时?”韦管家耐着性子问。
赵锦绣袖中的短剑“嗖”地拔出,身子一闪,往着韦管家刺过去。韦管家见状,轻轻一闪身,躲避到一旁。
赵锦绣猛地一转身,身子一退,往韦管家那边去,途中又变了一下方位,直取他的咽喉。
韦管家猛地一偏头,从下抓住赵锦绣的手,喝道:“赵姑娘此举何意?”
赵锦绣对着韦管家一笑,问:“韦管家觉得我这招式,可还算有点模样?”
“姑娘招式简洁。可惜失了力道,还不够快、狠、准。”韦管家使劲捏着赵锦绣的手,慢腾腾地将短剑取下。
赵锦绣也不阻止,只是笑着说:“夫战,勇气也,亦谋也,今天下势,韦管家亦清楚。”
韦管家敛了眸光,瞧着那柄短剑,问:“赵姑娘,有话直说。无须拐弯抹角。”
赵锦绣一下子甩开他的手,冷笑道:“这些天我总在琢磨,碧叶不过一个大丫鬟而已。莫说是一个大丫鬟,就是九少夫人,也没有这份儿胆量去管这些个事。九少的家教还不至于这般。韦管家,您的心思,我可算是知道了。”
赵锦绣一边说,一边抬眼打量他,韦管家神色略微一惊,有些松弛的脸上渗出一点笑,低声道:“赵姑娘果然聪慧,那我也明人不说暗话,如今的你,对九少如今是一点帮助都没有,反而会带来害处。”
赵锦绣一下凑过去,笑道:“韦管家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么就该清楚我的能力。何况,要改变局势,也不是不可能。”
韦管家因赵锦绣的这句话,微微眯起双目,颇为狐疑地打量她一会儿,才不屑地吐出一句:“就凭你?”
“九少既然让韦管家来与我送吃穿用度,想必对于碧叶的事洞若观火。当然,想必我到底是谁,九少也是告知了你。”赵锦绣往正厅主位上一坐,一脸笑意,却有了傲人的气势。
韦管家略一笑,道:“不过。我知晓你的身份。那又如何?”
赵锦绣端起旁边一杯茶,茶碗盖轻轻捧着茶碗,发出清脆的声响,漫不经心地说:“擒贼先擒王,有时,血溅五步,也可天下缟素。只可惜不是人人皆可做到这般境界。而你既知我身份,必然知晓我比别人更容易做成功这件事。”
韦管家颇为防备地瞧着赵锦绣,冷笑道:“九少也曾与属下讲论兵法,间者篇目里有一篇叫《反间》。不知赵姑娘可有听说过。”
赵锦绣微微一笑。站起身对韦管家说:“你是不相信我?”
韦管家像是听到最好笑的事,冷笑一声:“你的提议很好,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赵锦绣施施然走上前,将桌上的短剑收入袖中,漫不经心地说:“我从来没有想过韦管家会相信我。但是,韦管家难道不相信九少的眼力?”
赵锦绣说完,便是微眯着双目,等着韦管家的答案。
韦管家这一次思考了好一会儿,才似乎是下定决心一般,缓缓地开口:“请问赵姑娘,需要什么条件。”
赵锦绣很满意目前的情形,点头称赞韦管家一番,这才说:“很简单,第一,‘血溅五步,天下缟素’这件事,韦管家不可让九少知晓分毫;第二,我要练武,请韦管家找一个师傅来。”
“这——”韦管家显然没有意料到这个提议,一时无语。
赵锦绣拿出袖中的短剑扬了扬,轻笑道:“莫非韦管家认为凭我的功夫,可以做到‘血溅五步,天下缟素’?那人可是警觉性极高,功夫了得的王者,一击不中,便不是我身首异处,而大夏伏尸百万,流血千里。韦管家还会当我方才的提议是儿戏吗?”
韦管家眸色陡然深沉,脸上出现赞赏之色,对着赵锦绣一拱手,道:“赵姑娘提议甚是。只是此事,我不能做主,自然要问过九少。”
“那是自然,至于如何的说辞。韦管家是聪明人,也无需我这小女子来说了。”赵锦绣面带微笑。心想:就知道你不能做主放别的人进来,所以才这么说。
不过想要练剑学习功夫,却是赵锦绣一直以来的愿望。以前在凤楼,楚江南也曾指导过一两招,然而楚江南向来清冷,也不曾系统地指导她,所以赵锦绣一直无法理顺气息,掌握力道,造成自身的功夫跟六脉神剑似的,时有时无。
“那是自然。”韦管家瞧了赵锦绣一眼,走到门口,欲要吩咐小丫鬟们进来收拾,却又忽有所悟,转过头对赵锦绣说:“我也觉得赵姑娘练好功夫很有必要,统军也是方便的。”
赵锦绣一怔,瞧着韦管家,沉声问:“你什么意思?”
“北岸大佬,不止桑家,还有萧家,江湖朝堂,不止李记,还有凤楼。”韦管家一说完,也不等赵锦绣反应,直接吩咐外面小丫鬟进来收拾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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