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秉回答:“回禀九少,早已准备妥当。”
赵锦绣觉得这话很有点地下党接头的感觉,自己怎么听不懂呢。正在疑惑,听得江慕白说:“那你替夫人看看吧。”
杜秉应声走了进来,在床边鞠躬,道:“夫人,冒犯了。请您拿出受伤的手臂。”
赵锦绣将受伤的左臂拿出蚊帐外,紫兰移过来烛台。杜秉仔细检查,然后说:“冒犯夫人了。”
赵锦绣收回手,听见杜秉向江慕白汇报:“夫人伤势已痊愈,身体也恢复得不错。只是那浅浅的疤痕若要去除,需要抹药。”
江慕白“嗯”了一声,问:“可有带药来?”
杜秉一鞠躬,道:“属下早已准备妥当,请九少亲自为夫人上药。”
江慕白接过药,让紫兰和杜秉出去。赵锦绣瞧着江慕白,只见他站在原地,直到门吱呀一声关上。他才转过身,挑开蚊帐,翻身上了床。
他动作猛烈了些,罗帐外的烛火也被带起的风扰得纷乱。
他跪在床上,瞧着赵锦绣,低声地喊:“锦绣。”
赵锦绣心里有些发怵,更多的是期待。她知晓这段日子,两人即使是在做最亲密的事,他也是顾及着她的伤,总是略带着压抑不尽兴。
还记得两人结合后的第二天,他还很欠揍地说:“你就不知你男人的真正战斗力,等你伤好了,让你见识见识。”
赵锦绣方才听到杜秉说她的伤痊愈了,身体恢复也不错,耳畔就一直萦绕着这句话。这下看着他的动作,立马明白今晚怕是一个绵长的夜。
她下意识地拉拉被子,往薄被下面缩。这一缩,让江慕白吞了吞口水,一下子将被子拉开,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从来没有过的狂野,吻得赵锦绣唇都有些痛,浑身都动弹不得。
忽然他放开赵锦绣,三下五除二将衣衫尽褪,又将赵锦绣的大辫子解开,近乎野蛮的将她的袍子撕裂,在衣衫的撕裂声中,他再度吻下来。
这一次是辗转流连的轻吻,一串串,从额头、鼻尖、嘴唇,然后在唇齿间辗转。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一遍遍撩拨着。尔后将她轻轻抱起,指尖滑过她光洁的背。
赵锦绣只觉得烈火焚身一般,怎么都是虚空,不由得攀附着他的脖颈,加深这个亲吻,喉间竟然不由自主地滚落一串依依呀呀的词句,不成调子。
江慕白一下子结束这个吻,略略抬起头瞧着赵锦绣,赵锦绣只在迷蒙间看到他的长发在周围晃动,浑身无力,只被他的手托着,才感觉了自己的存在。
“锦绣,你为何这样美好。”江慕白沙哑的声音像是一枚巨大的炸弹,将赵锦绣炸得粉身碎骨。
她嘤咛一声,只觉得身体里洪流奔突,火热一遍,只觉得燃烧得厉害,弓着身子靠近他,略触碰到她所喜欢与渴望的圆满,仿若原本属于她遗失的部分。
他却一下子远离,惹得赵锦绣很不悦,狠狠地伸手搂住他,腿也缠过去,像是抱住大树的树懒。
“锦绣,你——”江慕白的喘息在耳畔,浓烈而急促,像是滚滚而来的奔腾之水。
然后,他整个人猛然压下来,那灼热陡然贯通赵锦绣的身体。
赵锦绣顿时觉得满足,所有虚空都统统褪去,唯有这种美好的律动,如同夹岸看桃花,落英缤纷的盛景。如此美好,如此圆满。
江慕白一遍一遍,在赵锦绣的身体里冲击着。赵锦绣只觉得自己是鱼,被抛入沙滩,又被潮水卷入海中,然后又被抛上沙滩……如此再三,她不能动弹,只得紧紧地抱着他,仿若天地间只有他可以攀附。
在江慕白狂热的激情里,赵锦绣头脑发昏,只想着他不要停下来,不要停下来。
忽然,江慕白放开赵锦绣,离开她的身体。
赵锦绣像是一下子清醒过来,不想在这一刻停下,不满地撒娇一声“嗯”。
江慕白搂着她的腰,低声说:“锦绣,来。”
赵锦绣不明所以,近乎哀求地说:“不要离开,我还要。”
她如此坦白地表达自己的****,江慕白近乎疯了一般,翻过她的身子,从身后进入她。赵锦绣惊呼一声,在江慕白的癫狂里再度被送入云端,在那里玉死玉仙,灵魂都像是出了窍……
这****,反反复复,起起落落。不知多少次,他竭尽全力地要她,换了几多姿势,像是要将她彻底榨干,赵锦绣浑身酸软无力,迷迷糊糊中,想到他曾夸耀他的战斗力。那时,她以为他只是吹嘘。这刻,她才想起:这个男人似乎不会说谎。
在最后的意识里,赵锦绣想到了纳妾的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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