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三人来到楚江南的小院,几个洒扫的丫头正在那里清扫竹叶,见赵锦绣来,其中一个便是上前行礼,说:“夫人,您且稍后,公子在沐浴。”
“呀,倒不是时候了,那我还是转回去。”赵锦绣说。
那丫头笑了,说:“您是贵客,哪能呢。公子吩咐,若是夫人来了,到内堂等他便是。”
这丫头说着,将赵锦绣引到了内堂,点了许多盏灯,又端了一些果品瓜子上来,说:“夫人,公子一会儿就来。”
“你去忙吧,这里不必伺候,都一个院子的。”赵锦绣对那丫头笑,挥手示意她不必伺候。
那丫头犹豫一阵也是出去了。不一会儿,楚江南便是来了,头发还湿着,没有束着,一袭的淡青色袍子,瞧了赵锦绣,柔声问:“锦绣可有认真吃饭?”
“自然是有的,谢谢澈哥哥关心。”赵锦绣掩面一笑,挥手示意明云欢与紫兰也退下。
这屋内便只剩赵锦绣与楚江南二人,两人隔着一张案几坐着。楚江南斜倚着案几,隔着明明灭灭的灯火瞧着她看。
“澈哥哥瞧我做什么?”赵锦绣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楚江南轻轻一笑,低声说:“我就是瞧瞧,你这丫头是不是又糊弄我了。不好好吃东西,思虑过重,你忘了以前在凤楼么?每个大夫都说你思虑过重,我就是怎么做也不能让你轻松些。绿玉那丫头也说你夜里总是睡不靠实,点了安宁香都不行。后来,你遇上这江慕白,看着这身子越发好了,睡得也沉。我就想着,这倒是好,却不料,这几天,你的这表现,可是让我担心。”
赵锦绣听到这些,不由得抿着唇,一言不发。
“呀,都是我又提这些了。唉。”楚江南似乎忽有所悟,立刻坐直身子,十分自责地说。
“澈哥哥,没啥的。就像你说的,权贵之家,难免的。我不难过。”赵锦绣说不难过,可话语都有些哽咽。
楚江南忽然站起身,走过来,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后背,低声说:“傻丫头,你不难过。你瞧瞧你的样子是不难过?想哭就哭出来,澈哥哥这里不能哭,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虽然你是记不得了,我总是想我们好歹是一起长大的。我算是看着你出生的。”
赵锦绣一听,也是将楚江南抱住,一想到江慕白万一真跟西门瑾在一起,倒还真的是来了眼泪,呜呜地在他怀里哭,含糊不清地问:“澈哥哥,你说他会不会真的就是想牺牲我。可是我都怀着他的孩子,他还说男孩叫江瑜,女儿叫江语琴,小名绵绵的。”
“不会的。你怎么不相信你的眼光呢。”楚江南拍着她安慰着.
“你这话就是骗人的,你之前说的话。我又不是傻蛋。”赵锦绣不悦地推开他,在一旁瞧着他,一边抹泪,一边数落。
楚江南有些哭笑不得,理着衣衫叹息了一会儿,最后才说:“那你要我怎么说?我看江慕白还是不错的。至于你担心的问题,我只是想让你多个心眼,你现在也是怀着孩子的人。为孩子着想,还要暗中购置自己的实力。不过,你到底不是喜欢争斗的,那种日子横竖不适合你。”
赵锦绣听着楚江南说这些话,心里总不是滋味,她一直希望楚江南就是楚江南,是真的看破看透了的凤楼楼主,而不是谋算着其他的。说实话,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错觉。
轻轻叹息一声,垂了眼眸,坐在一旁的黑木椅子上,幽幽地说:“知我者,澈哥哥也。当初也是我不智,去走了这条路。”
楚江南慢腾腾在一旁坐下,也似乎是有所感触地说:“即便是你再来一次,也只能是走这条路吧。有时候,有些情况容不得人选择,好像所有的条件都逼着你不得不走这条路。必得如此,我们都解释不清楚,因此,有人将这叫做命运。锦绣,你我的命运都是这样的。如果有的选择,谁不希望鲜衣怒马,和和美美,不要这些纷纷扰扰的争斗呢。命运,必得如此。”
“命运,必得如此。”赵锦绣重复了一句,不由得叹息一声,愁云惨淡的。
的条件都逼着你不得不走这条路。必得如此,我们都解释不清楚,因此,有人将这叫做命运。锦绣,你我的命运都是这样的。如果有的选择,谁不希望鲜衣怒马,和和美美,不要这些纷纷扰扰的争斗呢。命运,必得如此。”
“命运,必得如此。”赵锦绣重复了一句,不由得叹息一声,愁云惨淡的。
的条件都逼着你不得不走这条路。必得如此,我们都解释不清楚,因此,有人将这叫做命运。锦绣,你我的命运都是这样的。如果有的选择,谁不希望鲜衣怒马,和和美美,不要这些纷纷扰扰的争斗呢。命运,必得如此。”
“命运,必得如此。”赵锦绣重复了一句,不由得叹息一声,愁云惨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