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走到了那大石头前边,只看见了一滩血迹,还有掉在地上的两只弩箭,唯独不见那野人的尸体。
他挠着头在那里转来转去,但是仍旧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莫非是那野人刚才只是装死,趁着我们疏忽的时候逃跑了?
不过大家现在没有时间去管这些,老王又跑了回来,急忙把我放在车上,准备开车带我去最近的医院。
不过我们正要走了的时候,那白白净净的男子又冲了过来。把陈文静的弩箭递给了老王,说到:“这些是你们的东西吧!先还给你们。这里的情况我比较熟悉,我在前面开车带路,要不然你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医院的。”
随后,那男子回到了自己的车中,在前面给我们引路。他的车只剩下了一个灯,看不清前面的道路,我们行驶的很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医院。
那男子看行车缓慢,马上当机立断,决定不去城里的医院,先去乡下的小卫生所,别的先不管,给我止血最重要。
我们马上采纳了那男子的建议,和他去了最近的卫生室。这时候天已经大黑了,卫所里边只有一个护士在值班。
老王背起了我,拼命朝着那卫生所跑去。到了卫生所的时候,他又开始拼命的砸门,他喊道:“大夫,快点救命啊!我的朋友要死了。”
那护士本来不想开门,是看老王焦急的不行,必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她只能打开了门闩,放我们进去。
我们几个大男人,黑夜之中冲入一个只有女人的卫生所,着实把那护士吓了一跳。不过好在我们身边还有陈文静,护士看见还有女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老王一把抓住了护士的手。马上恳求到:“大夫,快点救我朋友,他要不行了。”
看老王着急的不行,好像都要哭了。有一个这样的朋友,夫复何求啊!想到了这里,我也同样留下了泪水。
老王看我哭了,只以为我是疼的,马上帮着护士清空了那卫生所的床,把我给放了下来。
那护士见我流血流的厉害,马上拿出了止血带,准备给我止血。护士又拿来的剪子,绞开了我的衣服。不过当她看到我伤口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这到底是怎么弄的,为什么肌肉和皮肤全都被撕裂了?”护士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这种情况,已经吓的麻木了。
老王没有说我这是被野人撕的,而解释到:“我们几个刚才出了车祸,他这是在山下刮的。”
护士虽然有些不信,但是也没有继续多问。她马上开始给我进行止血,不多时候,我感觉不断外流的血液终于止住了。
这个时候,护士又说到:“我这里缺少必要的设备,不能给他进行完整的手术。只能先把他的伤口缝合,明天你们快点送他到医院吧。”
不管怎么说,我这血好歹是止住了,我们只打算在这里休息一夜,希望明天我可以顺利的进行手术。
随后,那护士把其中一间病房让给我们睡,她自己则到值班室去休息。
老王看见我的血算是止住了,情绪也平复了许多。不过他还是一直守在我身边,怕我再次晕过去。
此时的我已经恢复了一丝体力,对老王劝到:“去休息吧,我没事。”
老王摇摇头,没有说话,也不肯离开。
这个时候,陈文静开始和那男子搭话,对他表示感谢。
“今天多谢你了,要不然这小废物估计就得流血而死了。不过我们还没有请教,你的高姓大名。”
这个时候,那男子调整了一下语气,抑扬顿挫的说到:“我叫做赵世龙,是个研究野人的专家!”
当他说到自己是个研究野人的专家的时候,还特意把语调提高半分,好像生怕我们不知道他是专家似的。
不过陈文静没有奚落他,反而恭维到:“原来是个研究野人的专家,我之前看你好像就对野人比较敢兴趣,看来咱们爱好相同啊!”
那赵世龙听见陈文静与自己爱好相同,竟然握住了陈文静的手,说到:“你好真是想不到你也是个研究野人的专家,幸会幸会啊!”
这个家伙显得还真是激动,不过我看他不是因为见到了同行,而是因为摸到了陈文静的手在兴奋吧。
我现在就是受伤了动不了,要不然一定打的他走路扶墙根,吐痰带血丝。不过看在他救了我的份上就暂时放过他吧,再敢有下次,直接打死。
之后,陈文静又和那赵世龙闲聊了几句。那赵世龙给我们讲述了一下他自己的事情,其实他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现在就是对于野人比较好奇,想投入到研究野人的领域。
他在这房县一代已经待了差不多半年了这里的情况他已经很熟悉了,他把这些乡下都给走遍了,收集了很多有关有野人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