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少爷,那话别往心里去啊。”宇智波大妈正在苦口婆心的劝说我,批评那个孩子:“你怎么能随便骂人小贱。人呢?你这个熊孩子!”
那个男生一脸的冤枉,回答宇智波大妈说:“我没骂人啊,小贱、人是我啊。”
于是,这回变成美琴给人陪礼了。
鼬站在我旁边,狠狠戳了我额头一下,小声说:“你个作祸精!”
我扁扁嘴,没敢吱声。
等富岳回来之后,美琴一五一十的把这件事告诉了富岳,富岳气的一把抓住我照我柔嫩的小PP就是一顿毒打啊,在鼬一个劲的维护之下,我才侥幸逃脱了魔掌。
事后我想了一个报复手段。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拿出一把剪刀,上面倒上点红药水放在我身边,又在手腕和榻榻米上倒了一大滩红药水。然后我就躺在榻榻米上,把一只胳膊有气无力的放在红药水上,嘴唇微微张开,双眼紧闭,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一个饱受家暴摧残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愤慨与反抗……我一直保持那个姿势长达一个多小时,然而,杯具就这样发生了,我很不争气的睡着了……当我迷迷糊糊的被一声惨叫惊醒,然后被富岳紧张的抱到院子里,我挣脱着从富岳怀里跳下来,嬉皮笑脸地说:“上当啦!哈哈哈,快给我颁个奖啥的!”但最后的结果不是赢得了奥斯卡的小金人,而是差点变成真的死尸……
大概在这件事之前的三个月,我也做了一件令我感到无比自豪的事。
那天夜里,富岳、美琴和鼬都睡着了。我趁着夜色把事先准备好的石头摆成一排搁在家门口的大马路中间,然后躲在大门后面看行人踢到石头或者崴到脚时破口大骂呲牙裂嘴的样子,还有自行车飞奔而来撞翻而过,惊心动魄的场景,而我居然笑的不亦乐乎,想一想当时我有多邪恶……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骑自行车路过撞翻之后恰巧压飞了最大的那块石头,我眼睁睁的看着石头划了一个优美弧度击破窗帘,不偏不倚的落进了富岳和美琴的卧室,然后我听见富岳一声惨叫,随即便看见他提着铁扇顶着头上的大包,带着一脸“谁暗算我”的表情从窗户里跳出来……夏天嘛,开着窗睡觉是很正常的,点背也不能赖我,可是为毛他一跳出来就看见我了?好吧,我承认我在这件事上有点责任,可是富岳,真的不是我暗算你,你要相信我。
然后,大半夜的,宇智波家上演了一场鸡飞狗跳的追逐游戏……
在这之后,我为了报复富岳那个没人性的、丧天良的、下死手的、腆着大脸呲着大牙的、殴打自己亲生儿子的不法分子,我想出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点子——
那一天,我趁着美琴让我午睡,鼬去止水家学手里剑术的时候,从他的房间里偷出一套平日里总穿的衣服,然后在美琴不注意的情况下顺来了她的眉笔……对,没错,就是那支给富岳画过妆的眉笔!话说自从那次之后,美琴都把化妆品什么的藏到一些不可思议的地方。比如说这支眉笔我是在卫生间的纸篓里找到的……好吧,我不得不说,美琴,我十分佩服你藏东西的地方,可见你很有思想。然后我还拿了美琴一条长长的白色丝巾。
这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我就悄悄换上鼬的这身行头,把稍长一些的衣袖裤脚挽到合适的长度。我和鼬虽然是双胞胎,但是身形多少还是有些差异的。然后我对着镜子把鼬和我脸上唯一的区别——法令纹画上,再摆出宇智波家的招牌面瘫表情,这样一个“鼬”就新鲜出炉了!
我当时还特别有心机的把鼬的枕头放在我的被子底下,这样如果美琴来查岗也会以为我在午睡。一系列事情都完成之后,我拿着“白绫”顺着窗户跳进院子一路小跑就出了宇智波大宅。
当时鼬正在止水家院里跟止水学习手里剑术,只见一群宇智波族人慌慌张张的从门口跑过去,边跑口里还边说什么“鼬少爷在村东头上吊啦”这样的话,止水听了当时就愣了,诧异的看着鼬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们鼬哥当机立断就明白那是自家小弟搞的鬼,毕竟化装成自己还不被族人认出来并且干这么无聊的事情除了自家小弟之外他联想不到别人……把事情闹得那么大,这下子鼬可要看看他这个作祸精弟弟该怎么收场。随即就丢掉手里剑奔村东头就去了。
村东头有棵歪脖子大树,现在我就正站在那底下手里攥着“白绫”就是不敢往脖子上挂啊,好家伙,我一看黑压压的都是人啊,这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落在我旁边,恰巧我看见富岳手里抄着铁扇和美琴正急匆匆的从远处跑来,一把就把手里的白绫塞进他怀里然后逃之夭夭……
虽然之后被富岳一顿海扁又被鼬一顿神戳,但毕竟小爷我潇洒过一回……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和鼬出落得一天比一天水灵,当然,我比鼬显得要年轻。我们两个一旦被美琴带着出了门,总会被宇智波族里的男女老少、黄发垂髫们竞相传阅,爱不释手。以至于总有人说要跟我和鼬结娃娃亲什么的,美琴也总是笑着应承着。一开始我没觉得怎么地,后来我就想了,好歹我也是由新时代穿越而来的“女”性,我的婚姻大事可不能被长辈这么草率的就决定了,我提倡自由恋爱!凭我这么可爱的小正太还愁找不到美萝莉么?
于是有一次,我拦住族里一个长的略有姿色的小女生,然后学那些个黑帮老大很拽的问她:“你做我马子吧!”结果……
——那小女生吓得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骂我:“流氓!”
后来?别提了,总之美琴到现在提起娃娃亲还哆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