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再也不给你乱吃药了……”
韩一川无意间把醉酒后的那一套重演了一遍,迪安被揪着的心才恢复跳动,扯开个笑:“好。”
“再也不骗你了。”
“好。”
“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
“唔……”韩一川在迪安颈间蹭了蹭红肿的眼睛,抬头,“再亲一下……”
话刚说完,迪安就凑了过去,两唇想贴,不再粗暴不再急切,温和的舔动,诉说着绵绵爱意。
一吻毕,迪安一手撸过韩一川汗湿的头发,掏出手帕,韩一川接过,擦干净狼狈的脸庞,“哼——”顺便擤了一串鼻涕,转手将脏兮兮的手帕塞回了迪安裤袋。
迪安哭笑不得:“恶不恶心。”
韩一川嘴一瘪,抱紧迪安的后背,一头又扎回迪安肩窝子:“不恶心。”
“这还叫不恶心?”
“你说都听我的。”韩一川蹭了蹭身子,蹭得迪安心猿意马,“我说不恶心就不恶心。”
迪安对于“韩一川一撒娇就被萌得心肝颤的自己”已经绝望了。
“宝贝,跟我回家吧。”
韩一川闷闷的声音从肩膀处传来:“回去跟你上床吗……”
狠狠拍了那挺翘弹性的屁股两下:“你脑子里只有上床?”
“别打,要硬的……”
迪安:“……”
两人在小包间呆了足足20多分钟,可急坏了外头一众腐女和万睿方。
打完比赛,各回各家,万睿方和呛姐妹还有奶人无数留了下来,一作堆全拥在小包间的门口偷听,叠罗汉似的,听墙角的动作显得特别猥琐。
呛嘁呛:“他们进去那么久了,怎么都没动静?”
嘁呛呛:“你在期待他们上演妖精打架?”
呛嘁呛嘁一声:“我就问,有谁不期待?”
万睿方弱弱地吐出一句:“我不期待啊……我性向很正常。”
姐妹们送去了五把眼刀,万睿方表示好委屈。
奶人无数:“我说这隔音也太好了吧,什么都听不到。”嘴上说得平淡,心里其实急出火,妈蛋什么都听不到啊,急死宝宝啦!
“那必须的,敌南可是事先考察过,才包了这一大一小两个包间。”万睿方突然找回了优越感。
“这么说来,副帮今天本就打算摊牌了?”嘁呛嘁眼睛一亮,“摊牌之后就可以嘿嘿嘿……”
这一串笑声,笑得特别猥琐,周围四腐女也心领神会,嘿嘿嘿笑起来。
万睿方都来不及吐槽,情侣包间里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声,虽然隔着门,音量不大,但其中情绪却真真实实透过门缝传递了出来。
姐妹们听得心里一紧,不会是两人谈崩了吧?
一个个眼睛鼻子凑到门缝边。
奶人无数:“听着像妖娆在哭啊……”
“好像是。”嘁呛呛说。
呛嘁呛拧紧眉头,问:“帮主,副帮和妖娆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对啊,妖娆哭成这样,他们没法和好怎么办?”
“嘤嘤嘤,听得心涩涩,一定要he啦。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能不能帮忙的?”
万睿方龇牙:“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敌南只简单地说过,好像是妖娆给的药里有兴奋剂,又正好遇上环法改革,他就被禁赛了。”
呛嘁嘁显得很吃惊:“禁赛也不严重吧,禁个两年还是能回去继续参赛的。”
“哪有那么简单。”嘁呛呛分析,“要是不太严重,妖娆能哭成这样?”
奶人无数掏出手机去查资料,这一查,心惊肉跳:“迪安·奥利弗拉,是继阿姆斯特朗之后,第二位被各大赛事终身禁赛的选手,也是环法改革后第一位被终身禁赛的自行车手。”
嘁呛呛听了一吓:“你查到的是副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