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了,这事与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一来我不知道性质,二来我只是与胡奇志作对。其它的事我一概不知,甚至连那两样东西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有人会说,这个主角怎么这样脓包,这个文看得一点不爽。其实吧,瞻前顾后是学法律人的通病。他们头脑里的条条框框太多,一举一动都要想想是不是违法。
再者说了,李子童刚刚有入道的意识,随着时间他会越来越放得开。现在他还不行,任何事的衍变,都得有一个时间过程。尤其是人的性格转变,那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需要更长的时间或事件的刺激。
又有人会说,纯属鬼扯洋谈,政法单位**的多了去,没见那些**分子头脑里有什么条条框框,更没见他们有什么瞻前顾后。
说老实话,那些**者算不上法律人,他们只是在政法单位工作并且窃取到一定的职位而已。真正的法律人,他们为了捍卫法律的尊严——,算了,不说了,我们继续讲故事。
茶社的办公室里,老板正在与一个人说话:“蔡局,说句老实话,姚娆上我这儿来弹琴,确实给我带了好生意。现在许多人都是冲着她而来,为的就是听她的琴。当然另外一位的二胡也拉得非常好,他也给我这茶社带来好生意。
可是也让我担惊受怕。万一出什么事,我扛不起。这么短短一个月不到,已经生两起骚扰。上次事件我已向你说过,幸亏那个李子童见义勇为。三天前,省交通厅长家的公子向我的服务生打听姚娆的情况。今天他又来了,又是打听姚娆的情况。
这个徐公子可不像上次的那些人。上次的那些人是纯牛忙,李子童将他们打了也就打了。而徐公子是有背景的人,打了他,我能跑得了吗?”
没事,姓徐的这小子如果挨了打,你就将责任推我身上。承山警局蔡局长说:“姚娆在省城上学,三年了,没出过什么事。关键就是省城警局与山南大学做得好。难道她在承山过几个暑假,我们倒保护不了她?说出来也太丢人了吧?”
哎,我就不明白,她父亲也没打你们招呼,你干嘛要自找苦吃呢?老板非常不明白地问道:“你自己找苦吃不算,还要将我拉上?”
她父亲虽然不管,但是,蔡局两根手指并起来在桌子上重重点了一下说:“但是,她如果出事,你看她父亲管不管?在谁的辖区出事,他肯定要找哪个辖区的负责人麻烦!这毕竟是他的女儿,即使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也要找人麻烦!”
徐公子今天又来了,这几天眼睛一闭姚娆的模样就浮现在脑海,始终忘不了她。三天前的晚上突然就放那样的大屁,跑到医院,医生给他做了各种检查,忙了大半夜也没检出什么毛病,只能留院观察。
他独自住个单人病房。可是他那病房护士都不敢进,简直比厕所还臭。医生没查出病源,也就没开什么药,就这样干耗着。结果是,第二天晚上,莫明其妙地就好了。
回到家休养了一天,主要是一天一夜没吃东西,饿得全身无力。今天算是恢复体力了,立马就来找姚娆。
旁边桌子坐了一个女孩,也是个美女,顶多二十出头的模样。到底是泡哪个美女为好呢?徐公子看看姚娆,再看看旁边的女孩,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
旁边的女孩叫胡安丽,是胡家的女孩,胡奇志的堂妹。修真界的十几个大佬押着胡得渔去他家山门,先是将胡家里里外外搜了个遍,然后又逼着胡奇志父亲,也就是胡家的家主交出胡奇志。
胡家人正被闹得焦头烂额之时,这些修真大佬又一窝蜂地跑了,说是现胡奇志还在承山范围内。
胡家人都收拾东西,打算出去避祸。只有胡安丽跟过来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她不怕。
胡安丽刚到九头十八坡,就看见祖无计在大叫:“胡奇志那小子找到了吗?我要活扒了他的皮!”祖无计被关在他家山门一间密室里,直到毛病消失才被放出来。一放出来,就立即赶到九头十八坡,他要杀了胡奇志。
凭什么呀?胡安丽也朝祖无计大叫:“你凭什么就要杀人?难道你是警察?你是法官?或者你是修真界老大?想杀谁就可以杀谁?”
胡安丽一阵乱喷,将祖无计喷糊涂了,问道:“你是谁呀?胡奇志害了我,当然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