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不是打架吗?难道和好了?睁开眼睛一看,保镖的右手腕被李子童左手捏住。似乎李子童的手劲非常大,保镖额头青筋暴凸,似乎是在忍着剧烈的疼痛。
保镖身手了得,他也不是一味地忍痛,左手做掌刀向前劈出。李子童右手一伸,还是抓住劈来的手掌,还是用力捏住其手腕。
保镖双手被抓,想抬腿踢。没法踢,中间隔着咖啡桌。于是只能苦熬,咬紧牙关坚决不能出声喊痛。
李子童若无其事地说话:“哎,你还没回答到底是哪根葱吔。另外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能与倪贝贝在一起。”
窦启贤不可能回答,这样他就输了,彻底地输了。倪老妈抢着说道:“他是贝贝的未婚夫,当然有权力问你是什么人。”
未婚夫,我们国家法律没规定什么未婚夫吧?再说了,别说这狗屁的未婚夫,即使是已婚夫也不能干涉妻子与别人说话吧?李子童又点头说道:“嗯,出门带着跟班,说明是有钱人。哎,倪奶奶,这就是你硬将女儿塞给他的原因?”
胡说八道!倪老妈气得抖。中年妇女最恨年轻人叫她为奶奶,这小伙子一再地瞎叫,就已经让她生气了。再加上这么难听的话,什么叫硬塞呀?倪老妈气的说不出话,一个劲地抖。
哦,我是胡说八道。李子童说道:“那就是没硬塞给人家。既然没硬塞,所谓未婚夫又没法律效力,那你一脸的巴结像是什么意思?”
这话太难听,倪贝贝跺脚:“李子童,不准胡说!”
好吧,不说就不说。李子童举手投降。看着窦启贤在打电话,又换个话题说道:“哎,倪贝贝,你这个未婚的夫不咋地。打架要别人上,自己躲后面。眼见着打不过了,又打电话叫警察。你说,这样的人有什么用?”
窦启贤确实是在打电话找警察。听了李子童的话也不以为耻,反而自豪地说:“怎么,怕了?我一个电话就能将你送到拘留所去,信不信?”
李子童压根就不理睬窦启贤,放开那个保镖,依旧与倪贝贝说话:“一个人,如果想要别人认为他是男的,那起码他能够自力更生,能够养活自己。
倪贝贝,你说,这个未婚的夫,他自己创造一分钱价值了吗?恐怕没有吧?他完全是靠父母吧?一个生活靠父母,打架靠跟班,打不赢靠警察,这还叫做人吗?
你看看高晓阳。我们同时上的大学,他大三就考上研究生。一边读研一边创业,现在已经有十几万的家产了吧?这才叫真男人,金不换的真男人。
再说了,高晓阳长的也比这个未婚的夫帅啊!仅个头就比他高十公分。也比他白,比他年轻,比他有知识,比他多才多艺。我靠,既矮又黑就算了。三十多岁的人,还没断奶,到现在还在啃父母。他还要打这个打那个,自己不上前却腆着个逼脸要别人打。打输了,还好意思叫警察。靠,都不知道丑字怎么写。”
窦启贤的这些资料都是听汪锋与毕志强说的,他俩与中学同学还保持着联系。
刚才女儿叫李子童,倪老妈就觉得这个名字耳熟,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大声叫道:“你就是李子童?你也泡过我家贝贝,在我家楼下拉二胡,将人心脏病都弄作?我告诉你,想泡我家贝贝,门都没有!”
不泡,我保证不泡你家贝贝,李子童说:“我从拉二胡那天就决定了,从此与倪贝贝划清界线。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知道了,倪贝贝就这么一个古怪老妈。倪贝贝是个好女生,但如果背上这么个老妈,最好是躲远远的。
出卖亲生女儿一生的幸福,只为换来自己下半辈子享受,这样的丈母娘谁也惹不起。”
李子童突然换了一副亲切的神态,拍着窦启贤的肩头说:“老窦啊,听我一句劝。今后呢,与倪贝贝结了婚,千万离丈母娘远点。最好连家门都别让她进,你娶的是女儿不是老妈,完全有理由让她滚。
我还告诉你,老娘们败起家来,比年轻人更厉害。年轻人败家无非喝喝酒,打打牌,买辆名车等等。老娘们败家可就无底线,而且花招百出防不胜防。”
倪贝贝又跺脚:“李子童,不许胡说!”
好吧,我不胡说。李子童说:“我就说最后一句,高晓阳真是个难得的好男人。还有,还有,再加一句,孝顺其实是两层意思。古人说,百善孝为先,但没说百善顺为先。孝是基本道德,但不分是非地顺则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