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列科夫继续完善方案:“把守弗拉基米尔工厂周边所有路口,尤其是通往古迹的路口。? ?? ? 带短枪,所有带枪的人隐蔽好,只要那小子过来立即近距离开枪,迅地抵近他的身体开枪。
另外,派五个人跟着伊凡董事长兼总经理,只要他将经理治好了,立即开枪。注意,千万注意,一定要在他给经理治疗完毕才能开枪。另外准备好尸袋,打死了就装进去,扔远一点,扔进伏尔加河去。”
别列科夫看看表布命令:“现在是五点三十二分,离八点还有两个小时零二十几分钟。我们还有近二百公里的路程,立即行动!”
召集打手的,准备器材的纷纷行动。俄罗斯道路宽敞,车流量不大,由八辆大小不一的车组成的沙拉扬公司车队于晚八点整终于赶到弗拉基米尔镇。公司保安们立即散开,将通往各古迹方向的路口悄悄地封锁起来。每一组保安配一个专业杀手,风衣口袋里的枪都上了膛打开了保险,随便可以拔出来开枪。
别列科夫与三名保安陪着伊凡,站在工厂后面一座花园的正中。远远地听到李子童的声音:“伊凡·伊凡诺维奇先生,你的阵势摆得不小啊,难道是成心要杀人?
我可告诉你,杀了我不要紧,可你的大小两个头从此就要痒下去。这毛病全世界只有我能治。要不你就试试?”
话没说完李子童就来到伊凡身边。李子童是个好医生,充分满足病人的知情权,将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你们当然可以去中国,找那些同样会古典武术的人。必须提醒你们的是,这种人很难找。即使找到了,也没人会答应为你解除我的这种招式,给多少钱都不行。
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各人的手法不一样。就像医生,同样的手术指证,每个医生的手术方法不一样。即使是内科医生,同样的几种药他们配伍也不一样。
我的手法由别人来解,只会越解越乱,到最后连我自己都解不开来。到那时,你就只有求上帝保佑了。”
伊凡痒得已经生不如死,对周边的事完全地失去知觉,甚至对他本人的死活都没了兴趣。他站在一旁只是不断的挠痒,这才是他目前活在这世上唯一关心的事。
别列科夫说:“我马上将人撤了,然后你就可以为总经理治疗吗?”
不不不,不,你不用撤人,就让他们站在那儿好了,很好玩很威武的,为什么要撤?李子童说:“你将那辆奔驰的车钥匙拿出来,我带伊凡去另外一个地方治疗。记住,你们可以跟在后面,但必须离我五百米以上。”
李子童不是汽车烧友,对于各种汽车他只认识名牌,具体是什么型号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这八辆车中算奔驰最好。
李子童大大方方地在前面走,伊凡的病没治好,谅来沙拉扬公司的人不敢怎样。
好车就是好车啊,驾驶这样的好车就是舒服,咱不着急,慢慢开。弗拉基米尔镇在莫斯科的东北,李子童却沿着一条绕向莫斯科西北的道路而走。车并不快,只有四十迈左右。后面跟着七辆沙拉扬公司的车队,相距五百米。
伊凡坐在副驾驶位置不断地动。这个不能怪他,谁身上痒痒也要不断地动。这种不断的动弹,却让李子童心烦意乱,随手给了他一个昏睡诀。可怜的伊凡,一天一夜到这会儿才睡着。
李子童现在运用这些小法术是得心应手,尤其是进入金丹期后,对这些昏睡、隐身,以及对人体穴位都烂熟于胸。不熟也不行,他只要睡着睚眦就来教,直到他熟练为止。
前行了约一百公里,看见前方有一条岔道,有许多人聚集在一个大空场上,这些人的身边还有很多的汽车。好像是在赛车,李子童将车拐进去。反正也没什么事,看看热闹也不错。
果然是赛车。现场聚集着二百多年轻男女。苏东剧变,休克疗法的私有化政策,造成了政局动乱经济危机,同时也造就了大批暴户产生了一个新兴资本权贵阶层。聚在这儿的青年男女就是这些新兴权贵的子女,用中国的话说就是富二代。
一夜爆富,文化知识精神面貌没跟上来,这些感到空虚的年轻人就寻求刺激。用我们中国的老古话说就是,成天的犬马声色醉生梦死,赛车就是其中之一。
李子童的到来引起了这些人的注意,立即有人上来问,你也想参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