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今，只要是他在的地方，她的视线从来就是跟着她半眼也不离开的，脑子里依稀还是那个看见他会脸红心跳会像跟屁虫一样整天黏着他的小丫头，一眨眼丫头长大了，变成了美丽的小天鹅，就不再是他的了吗？

“你就这么一直跟着他？你知道他什么身份吗？辰星，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都跟你说了，你想上大学我可以帮你，你没地方住我也可以给你安排，为什么你就非要自甘堕落？”

“我和他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辰星被他说得脸色苍白，可是顾少成说的。

夏见清睇着她。

“那是什么关系？”

“女友。”辰星不知道这几个字是怎么从她嘴里吐出来的，但是说得异常艰难，又带着几分不确定。

夏见清笑了。

“女友？你以为你是谁，以你的条件他会追求你。辰星你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脑子便傻了？”夏见清真想把她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都长着些什么：“你说女友，他有正式公开过你们关系吗？我告诉你，越是成功人士越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偏偏你这种小丫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你要是再不醒醒，哪天被他卖了还在给他数钱你知不知道？”

辰星咬着唇瓣不吭声，顾少成别说没公开过他们的关系，就连正式说追求她，让她做他的女友都没有过，一切仿佛理所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