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田省吉的眼睛就盯上了一个年轻的研究员
他担着刀,缓缓地走到那个研究员的身边,轻声道:“筱田君吗?”
那个研究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看着他手中的刀,轻轻地点头
“我知道你是东京方面的人不过,我们都是黑龙会的人,以前也算是各为其主,所以我今天不杀你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要么现在离开,要么就还在这个团队,但是从今天起,就跟了我”
年轻的研究员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头道“好,我跟内田君”
从东京飞札幌一个半小时多,再由札幌赶到小樽,大概要四十分钟左右
柴田弘一行人的车子就停在札幌机场附近的地下停车场,直接在机场取了车子,驶向小樽坐在车子里,柴田弘将眼眼睛看着窗外冬天的北海道,到处是一片雪白
他这次东京之行并不算顺利,虽然依靠“人体运动系统催化剂”获得了一定的认可,但却在铃川由子的事情上闹了个灰头土脸
在柴田弘的身边,柴田英杰一脸肃然,他屁股上的伤医生已经处理过了,弹片是在墙上反弹打入,只是切破了皮肉,几乎没有什么大碍
但他的脸上却微有些红肿,那是柴田弘抽的可见当时柴田弘打得有多狠
不过,柴田英杰心中并无丝毫芥蒂,他知道从小叔叔比父亲都疼自己,从来都不舍得戳根指头在自己身上,是自己太好胜,又太不争气了
他是在自己扑倒在地上后,看见船越次臣扑倒头山雄时,突然有了这种感觉
因为他看到那俩人之间默契的同时,也看到自己的叔叔狼狈地一个人爬到起上,那已经显出花白的头发,当时叔叔的眼神是那么的愤怒
就在那一刻,他突然就感觉到了叔叔的不容易,突然在心中充满了内疚因为连续两次遭遇到刘凡手中的手榴弹,连续两次差点没命的经历,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狂妄与无知
当柴田弘的耳光抽在他脸上时,他心里反而好受了一些他知道,那个耳光中,不光是叔叔对自己丢脸的愤怒,多的是对自己做无谓冒险的教训
柴田家在过去也是大家族,现在却只靠着柴田弘在苦苦支撑一个人支撑着一个家族的门面,是相当的不容易柴田英杰知道,自己的以后的责任,不是为柴田家争什么脸面荣光,而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好柴田弘
感受到侄儿的目光,柴田弘转过头来,看了柴田英杰一眼,问道:“还疼吗?”
柴田英杰摇摇头,表示不疼
“武技是用来做实事的,不是用来卖弄的”车上还有司机,柴田弘不想多说,只是淡淡地提点了柴田英杰一句:“需要时不惧怕,不需要时不卖弄越是身怀武功,越是要低调就好像今天那个人手中的手榴弹,拿来卖弄只能是听个响声,等用时别人就防备上了……所以,只有不理解武技真谛的那庸俗人,才会卖弄武技,将自己等同于一个艺妓”
柴田英杰点点头,表示理解
等车子缓缓地停在那个实验室的门口时,柴田弘突然有一种到家的感觉
过去在东京,他才有家的感觉,但那时总感觉不踏实,因为一切都是靠船越次臣和头山雄两个人的友情给的后来到了北海道,那时心中总感觉,东京才是权力的中心,才是自己应该呆的地方,有一种被发配的感觉
但此刻,从东京回到小樽,回到自己一手筹建起来的试验室时,他才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踏实的感觉因为这里才是自己的基业,是柴田家的基业
“到了”柴田弘的脸上露出由衷的笑容
柴田英杰下了车子,忙绕车尾走过去,想给柴田弘开门但柴田弘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自己打开了车门,走下车子来
“这就是我们的试验室”柴田弘指着那个昏暗的路灯下的大门,向柴田英杰介绍道那神情中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骄傲正是这趟东京之行后,再回到这里,柴田弘才意识到,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民,自己的根本,其实是在这里
走到门口,柴田弘还想按门铃叫门,但柴田英杰却感觉不对劲儿,上前用手一推,那门竟然没有锁,直接就被推了开来
“叔叔”他叫道
柴田弘不由一愣,却还是笑道:“这些家伙这么粗心,连大门都没锁,准是我不在,又一起去喝花酒了”说着回头对后面的正从车上下来的人道:“把东西都搬下来”就推门进去,一进去,整个里面一片乌黑
“怎么回事?”柴田弘忍不住问道,这就有点太不寻常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