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妍依旧心无杂念,继续把自己的身体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她看小山看得津津有味,她充满了表演的*,用单手撑在地上倒立起来,弯曲□体,做出飞天的姿势,柔软的腰肢弯下来,屁股几乎可以坐到自己的脑袋上,小山惊叹着一张张拍下来,说,“你几岁开始练杂技的,”
马妍说,“好像是十四岁吧,”
“十四岁?那么小?”
马妍说:“我更小的时候,偷东西没人管,后来习惯了,不知不觉的偷偷摸摸的就混到十四岁了,不知道十四岁还偷东西是要送少管所的,然后我刚满十四那次被警察抓了,就关进少管所了,不过那次就关了几个月,放出来我没别的生存方式,只能继续偷,又被抓进去,再放出来也还不到十五岁,可是我不敢再偷了,正好遇到马戏团,他们让我留下来,给我饭吃,我高兴坏了,就留下来了,开始跟着师傅练柔功,我那会特别开心安逸,以为自己找到家了,吃苦受累一点没放心上,三个月就能上台表演了,师傅夸我是好苗子,我更乐的没边了,其实后来才慢慢发现,我们这些人不过就是团长的摇钱树而已。每次演出门票收入好几万,我只有几毛钱的补助,一个月才拿两百块,而我们可真是流血流汗为他们赚钱,不过那会傻,第一次领到钱的时候,美的冒泡,觉得自己能自食其力,花自己赚的的钱。”
小山听着,看着她放下了相机,说:“你受过伤嘛?”
马妍说:“受伤家常便饭啦,而且受伤了你还得继续训练表演,有一次崴了脚不能走路,晚上还是得继续上台表演,我动不了,我师傅说,表演不用脚,你别让脚落地就行了,然后我就上了。”
小山诧异的说:“那你怎么表演?”
马妍说:“就这样呗。”她手撑在地上,让身体在空中扭出各种姿态来,脚一直没有落地,她继续说:“还有悬空倒立,用嘴巴咬着钢筋,连手都不用,对了,我的牙齿那会就因为练这个崩掉了两颗。”马妍说着落下地来,就那样半跪半蹲着,双手扶着地面,裂开嘴,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齿给小山看:“两颗门牙是后来补的假牙。”
小山看她仰着头,粉润润的嘴唇轻轻翕动着,隐约可见她粉红色的,柔软的小舌头,小山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忽然说:“你那个时候j□j我,是怎么想的”
“呃..........”马妍惭愧不安的低了头,想了许久,才轻轻叹了口气,说:“那时候又蠢又任性,小时候没人管,自生自灭长大的,自己性格其实也特别自私,机关算尽太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机关算尽,想留住我师姐,想要有人爱我,现在想想,那时候我的肯定特别令人生厌。我那样做,是为了威胁潘篱,也是为了做给我师姐看,让她知道我也是个玩得起的人,其实我玩不起,自始至终,我也玩不过她。”
小山却在此时突然给了她一巴掌,说:“所以其实那时候我会不会痛苦,会不会有危险你完全不考虑对吗?在那时候你的眼里我只是你达到目的的工具?”
马妍低垂着头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这一点,小山恨恨的看着她,却觉的有些无力,马妍却在此时说:“我知道错了,如果做什么能弥补你,我都愿意去做,你想打我骂我都没关系,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可是.......”马妍的声音忽然有些哽咽起来:“不要再让我去流浪了,求你了。”
她充满乞求的眼神看着小山,小山看着她的眼神,她看上去楚楚可怜,小山再怎么愤恨的心情似乎也柔软了起来,她伸出一只手,抚摸着马妍的面容,说:“我怎么对你都没关系?让你当牛做马也行?”马妍急忙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说:“我身体好,很经折腾的。”
小山若有所思,听着扑哧笑了,说:“这个需要验证。”她说着嘴唇便轻轻的落在了马妍的唇上,马妍受宠若惊,急忙的回应着她,用灵活的舌头挑动小山的舌尖,小山发现马妍的吻技非常好,舌头也非常的灵活,带着雷达感应器一样神奇,每次触碰必然是触碰到小山的敏感点上,小山很快就被吻的心荡神摇起来,小山觉得这也很神奇,因为她这么久以来从来没对潘篱以外的任何人有过感觉,她以为自己是纯爱的生物,只有深切的爱情才能唤起自己的j□j,可是现在看如果不是她突然从玉女变成了*的话,那么就是她真的爱上这个似乎很聪明,又似乎很蠢的,长着一张永远看起来像中学生一样的面庞的女人了。
小山伸手解开了马妍的衣服,马妍此时已经完全软了,目光迷离,身体绵软如泥,小山的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滑过,似乎都能给她强烈的刺激,她像一条蛇一样缠绵扭动,柔软的似乎小山抽走了她身上全部的骨头一样,她大大的眼睛里水光朦胧,雪白的面颊出现了粉红色。
小山的手指在她的腿上拂过就带起了她一连串绵密悠长的呻#吟声,小山伏在她身上,抚摸着她,感觉她的身体真的柔软的让人难以自拔。她轻轻的把手指探进了马妍的身体中,马妍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非常的潮湿,让小山的手指进入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的阻碍,而小山轻轻一动,就能引起她敏感的呻#吟和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