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刑辉赶紧就先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希望自己及时提醒他们,老爷子能够放过这些曾经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当看到这些弟兄们还站在走廊上,本来还想再吩咐一声,老爷子不喜欢在公众场合影响别人,你们别站占道。
当看到他们一个个自觉地背靠着墙一字排开,跟其他焦急等待着的病患家属一样靠着墙站着,再看了一下老爷子的脸色,这才安心了。这几个人,今天终于在老爷子面前给我争了回脸了,刑辉也稍感欣慰,也不枉自己平时待他们不薄了。要不然,张芸这个老头子如果真火了,自己还真不知道今天怎么才能收得了场呢!
这时,在商界磨砺多年的刑辉见刚才被生硬地打断讲话的脸色一沉的张芸,将头转向了自己,这意味着自己可以再次出声询问一下具体情况了。
“老爷子,张佑现在怎么样了?”刑辉显得有点焦急地询问着。
“院长亲自主的刀,他跟我说佑儿的手术做得非常成功,不过还处于危险期。能不能渡过,能不能苏醒过来,就看佑儿他自己的造化了。”
“老爷子,我有一样东西想请您过过目,帮忙辨别一下真假。”说着,刑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将信递给了张芸。
“这的的确确是佑儿的笔迹,语气也很像佑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张芸拿过信看了一下以后,点了点头确认道。
“就在前天晚上,我正准备赴与张佑的两年前之约,张佑一向是最守诺言的。可是正当我准备出发时,发现门口塞着一封信,就是刚才您刚才看过的那一封。我当时怀疑这封信的真实性,但笔迹我看也没有错,确实是张佑他自己的,还有他的行事风格,经常都是不按常理出牌,我也根本看不透他,只觉得他高深莫测,临时留下一封信说明自己的去向我也是习惯了的。但是,无论怎么样,他有一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的,那就是,只要他答应了的,绝不会作任何更改。既使是勉强答应的,也从来是言出必行的。所以,我当时虽然怀疑,还是按信中指定的地点、时间提早半个小时去等他了。”
“两年前的约定?什么约定?”张芸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刑辉。
刑辉只是一个外家高手,对内家功法虽早已有所耳闻,但是没有名师指点,根本无法自行修习,既使强行修习,不得要领,别说内力的产生了,就连气感也根本不可能会感觉得到。当然了,当初创立功法者凭借机缘巧合又是另当别论的。此时的刑辉被张芸注入了内力的眼睛这么一盯,感受到了以前被张芸教训时发自内心的恐惧,这一种来自拥有深厚内力高阶武者散发出来的威压所导致的恐惧,一时间甚至还引发了刑辉灵魂深处潜意识的深深战粟。
“我请…哦,我求张佑…我是跪着求…的他,让他一起…和我…和我执掌我一手创立的集团…他勉强点头…答应了,说…说两年后正式答复…我,我……”
刑辉擦着额头不断冒出的汗,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地回答完了张芸的问话。
张芸将注视着刑辉的眼睛再次看向了那封信,收回了散发出来的威压。
刑辉终于如释重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刑辉刚刚长长地吁完了一口气,却只听见自己正站着门口的这间病房内突然之间传来了一声声“扑通”“扑通”的声音,咦,什么声音?真的是好奇怪呀!
张芸暗暗地叫了一声不好,那些可怜的女娃们呀,熬了这么一宿,哪受得了自己这么重的内气外放所形成的威压呀?看来接下来自己又有得受的了!
“结果如何?”张芸看着信,半晌,若有所思地问了刑辉一句。
“啊,老爷子!什么结果如何?”刑辉被张芸散开的威压这么一吓,都已经忘记了还有老爷子站在自己身边,他更是忘记了刚才正在和老头子对话的内容!偶一听到老爷子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地问了一句。
“你前晚去赴两年前的与张佑的约定,结果如何?”张芸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可能张佑的出事与信中所写的这次约定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件事情,张芸他自己必须搞清楚,而且这个关键,可能就在刑辉这个有点知道内情的关键人物身上!<.推荐,我们的主人公就快要醒来了,众位书友们使劲地砸点击呼唤吧!﹙张佑:逐梦,你这样,还不把我给搞得醒不了?逐梦:有机会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