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血案中失踪了两位小姐,赵县丞好se贪财,我想八成是他。”陆七解释着。
辛姨娘思索了一下,摇头道:“不会是赵县丞的,赵县丞是石埭县最有权力的人,他岂能做下如此大的血案自找责难,血案若真是县衙人做下的,那肯定是有利可得的官员,象王主簿和赵县丞根本不会做的。”
陆七听了眉头一皱,经辛姨娘这一分析和排除,有做案动机的人一下子减少了一多半,有利可得的官员,难道是他?他的思维立刻锁定了一个人,雷县尉。
县衙上层官员中不受血案牵罪的只有三个护军县尉,赵县尉和牛县尉是血案责任的第一人,他们应该不会自找烦恼,而护军县尉里宋县尉土生土长,而且那副模样是个杀鸡都不能的主,剩下的只有他和雷县尉了,他和雷县尉都是军将,都是杀人不皱眉的人物,而且雷县尉名为统领了衙兵,实则是个被架空的虚官,反不如陆七手中实握了百十多号的兵权,和油水多多的西城门。
“谢谢姑姑,我知道该怎么查案了。”陆七咬牙说着,血案的yin影不除,他是寝食难安的。
“你怀疑那个啦?”辛姨娘柔声问道。
“雷县尉,县衙官员中,只有雷县尉能从血案中得到利益。”陆七语气肯定的说着。
辛姨娘点点头,柔声道:“天风,怀疑不等于事实,此事你只能暗察,若是不慎反会惹祸上身的,而且你若是真的查明了,最好是将功劳让出去,例如你让给赵县尉,会得到更大利益的。”
陆七一怔,微笑道:“姑姑放心,我明白的,不会当出头鸟的。”
辛姨娘点点头,又关心道:“与官斗是非常凶险的,你千万不可大意了。”
陆七心一暖,和声道:“姑姑放心,我在军中是探马,破民案我没有经验,不知了怎么着手,盯住一个人直至查透,那是我的家本领。”
辛姨娘端庄的笑了笑,她现在的心情患得患失,非常的怅惘复杂。耳听陆七又问起了婚ri毒害之事,辛姨娘听了吃惊非小,沉思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什么头绪,毕竟仇视陆七的人很多,例如原西城门的官兵都有可能因恨去下毒,所以此事辛姨娘再聪慧也是判断不明的,只是嘱咐陆七千万要小心。
说着话己近午时,冬青告退去准备午饭,冬青出了屋辛姨娘正se道:“天风,吃过午饭你就教我修炼气功。”
陆七一怔,心想这也太急了,他有了破案的方向,心中最想做的自然是找到凶手去了心病,而且修炼是要耗费数ri的,他不但有公务在身不宜失职,万一匪人去老宅生事岂不追悔莫及,他坦率的对辛姨娘说了心中的顾虑。
辛姨娘听了正容道:“天风,破案是需要长久时ri的,而我现在是朝不保夕,你必须先要帮我才是,至于公务你可以去交待一下手下,隐讳的告诉手下去邻县查找可能做案的匪人,那样即能麻痹了县城里的凶手,也能显得了你尽责尽职。而老宅的安全也好解决,你用银子请些手下去老宅守夜,再不放心你现在就教冬青两手武艺,让冬青去老宅守护几ri。”
听了辛姨娘的主意陆七一呆,怔道:“让冬青去老宅守护?”
辛姨娘正容道:“天风,我为什么急着修炼气功,就是因为冬青,冬青现在的本事惊人,她行走如风反应极速,闪躲起来恐怕连你也抓她不住,这种敏捷的身体若是夜晚遇匪,只须戴个鬼脸转戏就足够吓退匪人的。”
陆七听的怔了一下,脑海中虚构出了戴着鬼脸的飘忽女体,现在冬青的身体敏捷度是很惊人,若是不知底细的匪人在黑夜里遇上,在打不着的情形下,还真会被吓的毛骨悚然。他知道冬青的异能己引动了辛姨娘的急切渴望,完全是势在必得的心理了。
他心内暗叹,这怪异的‘龟蛇丹书’,为什么男体修炼了敏捷度不增呢,冬青的异能若是他能拥有,那他的实战武力会暴增两三倍,这真是让人无奈,让人可惜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