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科以为身边有沈玉英之后,生命没有了危险,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抢班夺权。一些亲信甚至于鼓动孙科回广|州,联合一些和蒋介石有意见的人,另立zhongyāng搞什么第二zhèngfu。孙科本来没信心的,但是禁不起大家用党主|席的位置诱惑他,还是决定去广|州。沈玉英再三劝阻,孙科就是听不进去。自从沈玉英成为他女人后,孙科就对沈玉英越来越不尊敬。甚至于孙科开口闭口教训沈玉英,说一个女人不要过多干预政务。沈玉英对孙科很失望,但是又不能这么离开孙科,只好和孙科去广|州。在广|州省zhèngfu门口,孙科第一次感觉到了失败。孙科竟然不能进省zhèngfu,就算他抬出孙先生的名头,对方依然不让进,也不让省主|席见孙科。孙科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威望,权力才是最根本的实力。
眼看孙科在广|州,不但完不成心愿,而且可能有危险。沈玉英只好找以前的熟人,终于勉强找到了落脚点。但是不久之后又出事了,孙科去联络手下,被一些神秘人跟踪了。沈玉英怀疑对方可能是蒋介石或者汪jing卫的手下,企图把孙科一伙人“一锅端”。感觉到不对劲的沈玉英,连忙抓着孙科离开,一路上快速地转移。几乎每一次刚转移好,前一个落脚点就被人攻破。沈玉英确定对方不但就是跟踪孙科的人,而且已经的得到了就地格杀的指令。沈玉英只好不管自己已有身孕,拖着孙科逃进了黄埔军校。黄埔军校是蒋介石的大本营,谁也不会想到沈玉英和孙科会躲在这里。但是沈玉英却有自己的理解方式,黄埔军校不是蒋介石一个人的,创办人是孙先生。沈玉英是黄埔军校过去的教官,和许多老师有深厚的关系,再说孙科是孙先生的儿子,黄埔军校当然会全力保护孙科和沈玉英。
果然不出所料,当黄埔军校里的大家得知来认识沈玉英和孙科之后,不但答应全力保护他们,而且答应想办法送他们去安全的地方。前来暗杀他们的人不敢进军校,也进不去军校。沈玉英忍着下腹的剧痛,和大家维修一架飞机,这是一架当年孙先生做过的飞机。沈玉英亲自驾驶飞机,陪同孙科离开军校飞回南|京。南|京虽然有蒋介石,但是蒋介石不敢当着大家的面对付孙科,所以对于孙科来说南|京,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当孙科下飞机的时候,沈玉英已经jing疲力尽,下身已经一片血红。为了孙科沈玉英不但小产了,而且由于没有及时止血和治疗,沈玉英再也不可能怀孩子当妈妈了。
孙科对于沈玉英的付出,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这次打击之后,孙科不敢旗帜鲜明地对付蒋介石,他决定当一个蒋介石的小弟。至于将来有没有机会翻身,那是以后才要考虑的问题。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孙科不但出卖了宋庆龄先生,而且把沈玉英无情的抛弃了。沈玉英带着一身的伤痛,还有一份永远不能再怀孕的证明,黯然地离开了孙科。孙科就像丢一件垃圾一样,对沈玉英一点同情和惋惜也没有。
宋庆龄先生因为孙科的出卖,最后一点政治资本也没有了。宋庆龄先生索xing定居上|海,成为一个在野党领袖,一个坐看风景的外人。沈玉英有一次回到了宋庆龄先生身边,宋庆龄先生对沈玉英的遭遇很气愤,也很后悔,她没想到孙先生的儿子竟然会这么无情无义。沈玉英也从此绝口不提孙科,更对政治不加干预。
ri本人占领中国的时候,沈玉英曾经亲眼看见暴行。沈玉英终于爆发了,暗自组建了暗杀队,亲自担任组长,专门刺杀ri军重要长官。一九三八年的时候,ri军驻华东副司令东野太郎,在上|海开往南|京的列车里莫名其妙被暗杀。一九三九年初关东军高级参谋小泉将军在江南开会,无缘无故死在了重兵把守的处所。一九四一年ri本天皇特使来沪,可是还没有住下,就收到了一枚定时炸弹,吓得这个特使连滚带爬地讨回ri本本土。ri本人占领上|海的时候,众多汉jiān被秘密处决,其中有ri伪上|海市章市长、维持会副会长童立、大ri本总华商会夏明会长、ri中亲善协会秘书长谢天化等数十名大汉jiān。这些事情都是沈玉英领导的暗杀队干的。
当然沈玉英的损失也很大,近三十名原黄埔军校出身的jing英永远地倒在了刺杀过程中。上百个沈玉英亲自训练出来的jing英,也因为刺杀任务,死的死伤的伤。为了不暴露目标,这些jing英们在重伤倒地后,都会拉响身上的“光荣弹”。所以对方几乎一点有利线索也没有,更不能把事情推到宋庆龄先生身上。沈玉英自己也在数次任务之中多次负伤,成为了宋庆龄先生身边伤疤最多的一个随从。直到抗ri战争胜利之后,绝大多数的人依然不知道,当年赫赫有名的暗杀队队长就是沈玉英。
沈玉英和她的二姐沈玉燕对于这些烈士的家属很关心,不但发给家属们慰问金和安家费,而且一直都秘密照顾着这些孤儿寡母们。香|港元朗有一家腊味店,老板叫阿根,他是一个很老实的生意人。说他平凡也平凡,说他不平凡也有不平凡的地方。从上世纪开始,这个老板叫阿根的腊味店,从来没有被帮会分子sāo扰过。大家都以为这个阿根有背景,其实阿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自从来到香|港后,来这家腊味店当伙计开始,就没有人来要过“保护费”。地盘上的老大换了一批又一批,依然没有人来sāo扰过。他后来娶了老板的独生女当老婆,成为了这家腊味店的新老板,几十年如一ri,依然没有交过一分钱的“保护费”。不是他不愿意交,而是没有人来收过他们家的腊味店的“保护费”。邻居们奇怪,阿根家的亲戚也奇怪,就连阿根一家人也奇怪。不光如此阿根家的孩子们也是例外,没有一个帮会企图拉拢过,所以阿根家的孩子们都是背景良好的好市民。直到一九九五年的一天,阿根接到上|海老家的一张请柬,要他去参加一个落成典礼的时候,阿根才知道他是烈士的遗孤。怪不得他从小没有父母,怪不得他在老家上|海的时候会有人经常来看望他,怪不得他要来香|港的时候刚好有人把船票送给他,怪不得香|港帮会不敢sāo扰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父亲曾经参与过暗杀敌方军官的行动,为此他父亲献出了生命的原因。